被司马洪凌厉如刀的目光逼视指着的霍天彪缩了缩脑袋,目光闪烁着“扑通”一声跪在六大傲气冲天的太上长老面前,委屈至极的大呼:
“弟子不敢,弟子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绝不敢妄言欺骗诸位太上,弟子可以对天誓,对刘达利师弟所做种种,没有一点私心在内,只是为了履行本门护法之责,避免有图谋不轨之徒混入宗门,哪知刘达利师弟恼羞成怒,将弟子与天罚堂二领,三领悬挂在山道石柱上一个月,羞辱至斯,弟子实在是冤枉,请六位太上为弟子做主啊。”
“霍天彪,你起来吧,本座当然知道,就算再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在本座与五位师弟面前说一句假话,本座六人自会为你做主,曲师侄,我问你,本座徒儿副门主伍人杰何在?是不是你携私报复,在帝岭上与司马洪合谋将他谋害了?说。”太上大长老须飞扬,气势爆涨,目露寒光的逼视着曲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