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刘达利,给我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 忽然,一声尖锐的咆哮声猛然从外面传了进来,巨大的回声在偌大的天骄院内滚滚回响,使得刚调息完毕的刘达利眉头一皱。 “来人啊。” “来人啊……” 刘达利的眉头蹙得更紧了,直到连续呼喊了好几遍后。 “嘎吱。” 大门猛的被推了开来,两名一脸横肉三十来岁的护卫手提剑器,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其中一名个子略高的护卫似笑非笑的道: “达利少爷,你啦,就别叫了,这天骄院里的仆人丫鬟都走得差不多了,再叫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怎么回事?” 刘达利面上掠过一道不悦的神色,冷冷的盯着两名皮笑肉不笑的护卫,寒声道。 “哼,刘达利,你少他妈给老子装蒜,你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废物难道还想继续住在天骄院里?若是运气好,乘早滚回乡下去或许还能拣一条小命,否则,可就别怪咱们哥俩不讲情面,把你丢出去了。”矮个子的护卫一脸蔑视的不耐烦道。 他们显然已经知道在正气殿发生的事情,但是就算这样,他们也没资格来赶我啊,说不好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就要了他们两个的小命,难道。。 刘达利心念电转,脑子里千万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身上的寒气更加凛冽了:“是族长的意思?” “嘿嘿,你明白就好,给你个忠告,庭显少爷正向这里赶来,天骄院的后门也被庭显少爷的人堵了,你若不想死在庭显少爷手里,就从后门一侧的狗洞里爬出去吧。”高个子的护卫也不知真是良心发现,还是羞辱刘达利,干笑着道。 他们觉得让一个原本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去做这种事,能够满足他们的那种畸形心理,这就是所谓的仇富心态。 “和这废物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这种废物死了干净,省得丢咱们刘家的脸,让其他家族的人笑话,还不快滚,难道真想被丢出去不成?”矮个子护卫冷笑连连,不耐烦的就要动手。 对在正气殿发生的事情,他们早已知道,更对刘达利这种废物,还敢挑衅鸣剑门二长老的做法,视为刘家的耻辱,如今他们来,就是清理门户的,心中更隐隐有些兴奋。 “还真当我刘达利虎落平阳了?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真想找死不成?”整个主楼随着刘达利眸子里寒光闪烁,猛然间温度急剧下降,仿佛瞬间从烈日炎炎的夏天变成了寒冬腊月的冬日。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死活。”矮个子护卫狞笑一声,和高个护卫对视一眼,两人骤然突袭向前,两柄锋利无比的剑器直刺刘达利的头胸要害。 显然他们觉得刘达利也不过才是后天四层的,自己两人毫不费力,可结果却让他们失望了。 “哼!” “蓬蓬!” “啊……” 刘达利身影如同鬼魅似的,瞬间欺上前去,连内气都不屑动用,快如闪电的轰出两拳,手臂上条条大筋凸起,雄浑的力量涌显,直接凭借着肉体的力量,奇快无比的两记黑虎掏心,将两名不过后天四层的护卫轰飞,摔出了大门十几米远。 两名护卫满面青白,大颗大颗的汗珠涌出,竟怎么也爬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痛得滚来滚去,眼神中充满了惊骇与恐惧,显然没想到刘达利这个所谓的废物竟然这么强,隐隐后悔起来。 刘达利寒着脸,大步向外走去,路过两名在地上如同癞皮狗一般满地打滚的护卫轻飘飘的甩一下句:“垃圾”。 头也不回的向天骄院大门大步流星的赶去。 “废物刘达利,给我滚出来……滚出来……”尖锐的咆哮声似乎没有停过,依旧由天骄院大门方向不断传来,并越来越近。 一路上,本该到处都是仆人丫鬟的天骄院,居然门可罗雀,根本找不到几个人影,即使偶尔有一两个急匆匆拿着衣物包裹的丫鬟仆人,见了刘达利竟仿佛见了瘟神一样,一声不吭的埋着头远远离开,竟忘记了仆人的礼数。 瞥了一眼惊恐跑开的丫鬟,刘达利想到上午自己离开时,那些个仆人丫鬟那恭敬的姿态和崇敬的目光,与现在仿佛躲瘟神一样的惊恐样子一对比,只是无声的冷笑:“世态炎凉,果然是墙倒众人推,只可惜,刘齐阙你这族长难怪当得这么窝囊,会被刘擎住压制,要怪就怪你有眼无珠,我这擎天巨墙还没倒呢,你就敢来推,我到要看看,日后你会不会后悔的无地自容!” “想必你是觉得我一个后天四层的人,根骨又经过检查,是那般不足,是没有多少潜力,就算加上那两具傀儡,也是不值得去得罪鸣剑门,但是你会错的,会错的离谱,错的肠子都青了” 刘达利的脚步更快了,向着那尖锐的咆哮声传来的方向快步赶去,心中一鼓熊熊的怒火渐渐燃烧了起来。 “刘达利!” 远处的的假山后转出一名关刀眉,鹰勾鼻二十来岁的青年,气势汹汹的手提三尺黝黑剑器,领着一潮护卫仆人大步赶来,当看到刘达利时,青年脸色一变,狰狞无比的大吼一声。 “是他?” 刘达利冷笑一声,寒声道: “刘庭显,你不窝在东院里照顾你爷爷刘擎住,到这里来做什么?怎么?难道你还想为你爷爷找回丢了的面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