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玲对宋玉安, 是一见钟情, 那时他们还在学校,有一天她被母亲打了一顿, 独自在学校小亭子里哭泣的时候, 有人给了她一块手帕。
那人是宋玉安。
那时他玉树兰芝, 温润如玉的样子一直深深在她脑海里扎根,越是得不到,执念越深。
而且她也找不到比宋玉安更优秀的男人, 她谋划了那么多, 甚至不惧杀人, 还惹上了赵癞子这个无赖, 就是为了嫁给宋玉安。
她不放手!她怎么可能放手,结婚了又怎样, 不是还能离婚吗?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带着宋玉安离开这个破旧的小山村, 风光回城!
别人的心思宋玉安不知道, 他这会儿算是明白了诗人笔下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一整个晚上, 宝珠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 越要越想要,一秒钟都舍不得放开。
欢愉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天亮了。阳光隔着窗帘渗进来, 整个屋子半明半暗, 宋玉安抱着还睡的香甜的宝珠, 时不时的就亲小姑娘一口。粉嫩嫩的小脸触感极好,让他爱不释手,他不想起床。
但叶家一堆亲戚还等着两人过去认亲呢,他倒是不在乎名声,但不能不考虑小姑娘。
在农村,似乎扯到这些事情,都是女人的错,明明大部分人都经历过,也明白,新婚夫妻间夜里的事情,哪里由得来小媳妇做主。
那些说闲话的大婶们不是没有体会过初婚后的疼痛与不适。但她们还是能张开就把放.荡两个字往小媳妇头上按。
好像千百年来就成了这套标准,你就是再难受,夜里睡得再晚,第二天早上也必须起得最早,给公公婆婆烧洗脸水,做早饭。
若是迟了一分钟,各种侮辱女人的词就能罩到你头上。
宝珠不用面对公公婆婆,自然不用天不亮就起来燎锅底。但若是过去得太迟,本家嫂子难免闲话。
怀着叫宝珠起床的心思,宋玉安开始骚、扰宝珠,饶是宝珠睡得再沉,也被他给弄醒了。
“玉安哥几点了啊。”
宝珠被折腾狠了,没睡几个小时又醒过来,脑子还昏昏沉沉的,抬头半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看宋玉安,约莫是太困了,她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就像一只春睡未醒的猫咪。
可怜兮兮,又萌又软!
偏偏昨晚宋玉安帮她擦洗以后,只随意穿了一件小衫,被他一晚上又摸又抱的,这会儿缭乱得很。
又可爱又性感!想这样那样这样那样。
宋玉安血液沸腾,正想不管不顾的把宝珠扑倒,就听到宝珠一声大叫。
“玉安哥,你流鼻血了!”
宋玉安整个表情炸裂开来,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就往放洗脸盆的三脚架那里跑!看也不敢看宝珠一眼。
天寿啦!新婚第二天被自己的老婆无意间诱惑得流鼻血,这实在是太丢人了!太没定力了!
又是仰头又是拍凉水,忙活了几分钟,宋玉安的鼻血终于止住了。
宝珠也穿好衣服走过来。
“玉安哥你是不是昨天炸花生和炒瓜子吃多了?这些东西上火,八哥小时候不听话,管不住嘴,就经常上火流鼻血。今天可不能吃了。”
“嗯嗯,听宝珠的,今天绝对不吃了。”
宋玉安心中大定,谢天谢地,宝珠天真单纯,若是后世的那些老司机,他怕是新婚第二天就要被媳妇笑话,颜面何存啊!
整个新婚之夜,排除清早的乌龙,还是挺让人满意的。小两口起得还是有些迟,到了叶家,嫂子婶娘已经做好饭可以上桌了。
“这嫁了人就是不一样,看看我们宝珠,真是比花儿还好看。”
厨房里都是女人,见了新嫁娘难免打趣两声,宝珠可是知道这些婶娘嘴皮子多利索的,不敢和她们回嘴,忙岔开话题。
“二嫂,现在上菜吗?我来帮忙吧。”
“别别别,身上不舒坦就一边坐着去。”三婶哪里舍得在这个时候让宝珠忙活,只是这屋子里都是结了婚的,哪能不知道她这话的意思,一下子又是一阵笑。
“三婶!”宝珠都要羞哭了。
“哎哟,看我们宝珠这害羞劲儿,屋里又没臭男人,都是自家婶娘怕啥,谁也不笑话你。听话,叫你休息就休息去,三五盘菜哪里要得着你忙活,别一会儿叫新姑爷心疼得上脸。”
“对对对,你这命好,嫁了人也不需要伺候公公婆婆,要惜福。当初我嫁人那会儿,四更天就起来服侍婆婆上茅房,做梦都想有人帮一帮。”
一群女人在一起,各种夸张的语调诉说着宝珠命有多好,要惜福,还有婶子给宝珠说起了怎么做个好媳妇,要怎样伺候男人。
宝珠听得目瞪口呆的,连忙转头去看刘彩彩,平时也没见嫂子这样啊。
刘彩彩给她使眼色,叫她不用理会,厨房确实不忙,刘彩彩见她们越说越羞人,开始给宝珠挡着。
宝珠生怕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