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初旭夕日霞,夕日欢笑今朝忆。
高歌低吟客家酒,杯碎残肴主家桌。
年年相似似初遇,夜夜静思思细语。
此去一别几多秋,浊酒去尽红尘事。
清晨,在经历了短暂的休息后,陈远已经醒来,时间还未到五点,他走出了山洞站在门口吟起了一首即兴做的诗,酒在昨夜梦中已经喝过了。
“这首诗真好。”突然一个轻灵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陈远回过头,程欣笑着站在背后,晨风吹过她的发梢,丝丝柔情笑意阑阑。
“你怎么起来了?”陈远有些惊愕,随即问道,他本以为会是凌语先起来。
“因为害怕,胆小的人的向来是不能睡太久的。”程欣有些失落的回答,的确啊,她是个胆小的人,在危机中终究无法熟睡,内心深处不能让她睡着。
“清晨是新的开始,其实你已经见过了许多的事,奇怪的事,流血的事,你应该有了一点点承受的能力,全因你不愿去面对。”陈远说道,胆小的人是不会出教室的,无论是什么原因。
“你说的对,明知这是一场危机,不可阻挡的危机,可是我不敢承受,我怕,能从教室出来花了我半生的勇气,在得不到补充的情况下,我的勇气早已消失了。”
“不,你没有,昨天的你表现已经很好,你不能逃避的,凌语也是。”陈远说道,和她说和自己说,和这个天地说,“我会锻炼你们的,必然会血腥的,因为没有人能一直保护谁。”
“我清楚这个道理,人都是自私的,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保护他人,所以我若是不小心死了,也不会怪你,因为人是自私的!”程欣冷静的说道,说了两遍她所想说的话,清晨让她的大脑思考速度正常,也使得她明白一些早就明白的道理,昨天遗忘的道理。
陈远没有说话,这句话他无法反驳,人本来就是自私的。
许多男人总会在女生面前表露真心,如同宣誓一般,整个人为她生为她死,海枯石烂忠心不变,可如果真的危机来临又有几人能真做到呢?
陈远听过这一类的故事太多太多,所以他不愿意去做这种无谓的事,口头的承诺好比水中的气泡,一触即破的。
可笑的是可笑的是,很多的女生偏偏爱听这一套,爱听着一套。
但是但是,陈远不会说的,永远永远说不出来,实际行动远比口头说说要可靠的多。
程欣接着说,“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你能回答我吗?”
陈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她,等待陈欣接下来的问题。
“为什么在高中你不愿意表现?你并不比林由差,虽然我和你的接触只是短短一天。”程欣问道。
“高中看的是成绩,绝不是别的,我是个不爱学习的人,表现的太多只是哗众取宠。我何必在这个年纪做这些事呢?”陈远解释道,虽然这个答案他并不是很满意,不过解释再多又何必呢,过去的已过去,回不去的。把握现在,创造未来。
“痛心疾首啊,痛心疾首啊!”花雨的声音突然传来。
“你痛心疾首什么?”贾春突然笑着假装疑惑问道。
“看见不该看的,不应该痛心疾首吗?你看看他们两个竟然做出这等令人不耻之事。实在让我让我,”花雨跺脚不住的叹息道。
“啊啊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花雨快帮我。”贾春也急忙捂着眼睛,惨叫几声。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打破了此刻微妙的感觉。
陈远笑了笑,不去说什么,花雨和贾春是在帮他,当一个女孩子想要了解你的时候,那便是她对你充满好感的时候,所以花雨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一个令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
“你们两个快去打点水,我和程欣要洗漱一番。”凌语从山洞中走出来,笑着呵斥道。
“得令,娘娘稍等片刻,奴才即刻去。”花雨接话道,他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
凌语没有上前问陈远,她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有些事不需要问,相信一个人应该相信他的一切,陈远的性格凌语自己是知道的,一个笨笨的猪头。
一番忙碌过后,一行人开始了今天的行程,朝着北方顺着河流前行。修行绝不是短时间就可成功的,他们所需要的是边走边练,在行走中修行,在修行中行走。
北方袅袅炊烟之处,或许有人类的存在,或许没有,这件事,陈远不敢十分确定,但是他又不得不去,因为这个地方不可能长久待着,三天过后,野外是否还如此安全,他也不确定。
后方,千米开外,一只猎豹在草丛中看着陈远一行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思考的意味,静静的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这是昨天的那只猎豹,它看着陈远一行人渐行渐远,转头安静的离去,仿佛它在笑又仿佛没有,这一切没有人看见,它藏的太隐秘了。
陈远走在前面,边走边说,“我们需要去河对面,炊烟是在河对面,不过我河有十米之宽,而这又是野外,所以我不确定有没有危险,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