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的,姐!”帯弟先答应了才又跟招弟说事:“姐,我看你的图,到时候要建那么多房子,我们会不会搬家?”
帯弟说的不是山间建起的用于出租的小庄园,而是等到农场建起,那么多的东西要管,光从方便上考虑,也是换地方住最好,不然光是花在路上的时间就要不少,可以做多少事情啊!
可是要离开住了那么久的家,感觉更不习惯,何况,家里的情况又如此特别呢!
“我也在想要怎么办才好,愁人得很,要是有人能够看着倒是简单了,我们就住自己家里就好,问题是现在我们根本没有人手,什么都得自己做,要是还住家里,到时候就只能早出晚归,时间长了就太累了。何况一切初建,突发情况肯定很多,从这方面考虑,却是住在这边要方便许多了。”招弟也发愁,交通不方便的地方,就算她们把早起的锻炼换个形势变成跑步,没有路灯的年代这就是个坑啊。
总感觉最好的方法是一个在家一个在店,想想都是无奈。
帯弟警惕的扫视了周围一圈,才附在招弟耳边轻声说:“姐,从我们家后山,有一条捷径可以通往外面,只是极为险峻。”这也算是李大郎的退路之一,当初家里的很多设计都是为了能够轻松退入后山做的准备,他又怎么可能就把自己困于山中呢?
不管是变卖财物还是延医问药他都走的是这条捷径,走直线从来都是最快的路径,只不过这路径就险之又险了,李大郎曾经带着帯弟走过一半,后面更险的地方就没有去了,临去之时也只有拿出自己画的简图,帯弟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自己走一趟,只是按她的脚程,这是不知道多少天的事情了,招弟不发话,她肯定不能去。
招弟到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条路,只是光自己家里的那个暗室,就注定她们不能离开家了。想了想才说:“到时候看吧,实在不行,就住家里,那里也收拾一间房子出来,有事的时候住上一夜也不至于什么都没。”
还是那句话,事到临头自然就有了解决的方法,早早的纠结没有意思。
人多力量大,城池的建设,现在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了。
自从开始砌墙起,招弟家的牛车就从拉砖胚到砖窑去烧改成了拉烧好的砖到工地上。
在对孩子的教育上,大人总觉得孩子还小,只要好好的玩不受伤就行了,其他的事情等他们长大再做就可以了。
但是孩子的可塑性是很强的,虽然小,但是他们忘性虽大,记性却好,一直不停的重复刺激他们的机械记忆能力的话,对他们大脑的开发是很有好处的。
招弟学的不是教育,但是心理学还是学了个皮毛,她们家现在就像是忙碌的双职工家庭,为生活操劳的同时孩子的教育肯定不能兼顾。
于是在她们家形成了另类的教育方法,李家的传统是大的带小的,学习也是大的教小的。
识字她们使用的是识字卡片,这东西的形成来源于招弟小时候李家娘子叫她跟帯弟识字的时候,在她“无意中”开导下弄出来的,一面是字,另一面就是画,那时候李家的三个大人都在,这识字卡片自然是弄得极为不错。
反正保存的好的话,连她们家的下一代大概都能够用得上。
现在来弟盼弟带着小宝,就变成了来弟教他们两个,赶牛车是个无聊的事情却衬得学习有趣了。小宝年纪小爱胡搅蛮缠,倒是意外的让她们两个的基础打得更牢固了,任谁对一天要重复十几二十次的内容都会印象深刻的!
为了奖励她们这段时间的辛苦,每天她们把牛车赶到这边来之后,招弟就让她们在店里玩耍,顺便熟悉熟悉店里的事情,换自己去赶牛车换换脑筋。
胡大嫂的女儿胡柳儿跟她们差不多大小,三个人叽叽咕咕的,来弟很容易的就适应了店里的事情,但是最高兴的还是小宝。
招弟买了人之后就跟家里人通了气,她们虽然知道多了这么个人,却是第一次见到人,对于这个陌生却跟家里扯上关系的人,总有一点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待的感觉。
可是薛初妆却实在是一个有眼色又聪明的人,轻易就看出了几个人的喜好区别对待。
她什么东西都没,招弟拿了布料来给她后就抓住每一点时间见缝插针的给自己做衣服,来弟来了几天就看见一件衣服的成型,不只是这样,粗布的衣服,薛初妆简单的绣了几朵花,整件衣服看上去就不一样了。
农家女儿,不是不爱美,而是太多的农活占去了她们的时间,有那绣花的功夫可以做多少事情了,一般也只限于学会谈不上精研。
可是来弟是真喜欢这个啊,她小小的就对针线感兴趣,那时候李家娘子跟李嬷嬷做女红的时候也爱带着她跟她讲一些针法什么的,甚至家里的小织布机也就她在用,没办法,招弟不能费神,帯弟不喜欢这些,难得有个来弟表现出了非一般的兴趣,自然是很乐意做师傅的。
可惜的是,来弟年纪太小,她们去得太早,别的还好说,招弟帯弟都可以教,只有这个,两个大的都拿着头疼,薛初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