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要问责,自己这个总经理多半是干不下去了。
“混蛋!”啪的一下,孟经理气得把下属的手机猛地往地板上一砸,摔成了四散飞溅的零件,“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发完了这一通脾气,孟三良颓然坐倒在了老板椅上,他自己也明白这一通迁怒于人很不硬气:就算真能早点知道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没有卵用?毕竟恶劣影响已经造成,无法挽回了。
不过这事到也提醒了孟三良,他本来还没来得及琢磨这件蹊跷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这一下就再明白不过了。按照谁得益就是谁主谋的道理,这事必是那个姓许的臭娘们儿使下的阴招儿。这个仇要是不报,那自己这么些年算是白混了!
孟三良霍然从椅子上弹起,拍了一下桌子,大喊了一声道:“唐秘书!”
一直等在候在总经理办公室隔间的唐秘书马上推门而入,碎步小跑了进来。老总今天的气色很不好,唐秘书摒息静气垂手在阒,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恭恭敬敬地说道:“您有什么吩咐?”
孟三良恶狠狠地说道:“帮我在‘东山居酒楼’订上一个豪华包厢,我要请客!”
唐秘书愣了一下,还以为老总又拍桌子又喊人是要搞什么大动作呢,居然也就是请个客?
孟三良的语气缓和下来,淡淡说道:“你订好包厢,我跟你说几个名字,你一个一个开车去把人接来,明白吗?”
唐秘书赶紧说道:“那您还得跟我说一下地址,具体怎么接人。”
孟三良阴恻恻地笑了笑:“小唐,我要请的这几个人,用不着给地址,他们都很有些名头,你一听我说的名字就知道在哪儿接……”
……
就在孟经理琢磨着怎么请客怎么对付人的当口儿,杨小宝已经心情舒畅地吃完了早餐,差不多都快把养猪场的那摊子事给忘在脑后了。相比他手头上的其他要紧事务来说,两家公司为了一点地皮闹出的这点纠纷,就算牵涉金额过亿,那也真的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许婧收拾了碗筷,照旧像往常一样赶着上班去了。杨小宝打着饱嗝享受着饭后一根烟,正在琢磨着要不要睡上一个回龙觉,忽然听到外面院子里有人大力踹门,就跟要拆屋一样。
杨小宝露出了笑容,抬头冲着外面淡淡说了一句:“老齐,我说你能不能正常点啊?每次找我不是偷偷摸摸地撬我的锁,就是疯疯癫癫地拆我的门?”
“你特么也知道是我啊!你明知道我这边有要紧事,还非得等着我来找你啊?”齐建林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猛地一下用力踹开了院门。
距离上次在部队基地一别,已经是好久不见了,两人也不客套寒暄,齐建林瞪着一双牛眼睛,没好气地上下打量着杨小宝,就像是在检验一件稀罕物的成色真假一样。
“没有多少人知道我的这个住处,更没有多少人知道我回来了,这其中也更加没有人敢来踹我的门。有本事查到我的这个住处,还知道我回来了,还有胆子来踹我的门,除了你齐建林也没别人了。”杨小宝一边解释,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朝着外面被踹坏的大门努了努嘴,“老齐,好久不见,你力气见长嘛!踹个门几脚就坏,真给力!”
齐建林一屁股在杨小宝的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像你啊,成天泡在女人窝儿里,把身体都淘空了。你没听过‘只有耕坏的犁,没有犁坏的地’么?也不知道悠着点儿……”
杨小宝哈哈一笑,指了一下被齐建林踹坏的大门,淡淡说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踹门啊?这大门的门锁昨天坏过一次。你知道的,我这人最怕麻烦最喜欢简单粗暴,就算自己开锁也懒,就直接拿脚踹了。对了,我只踹了一脚,你可是踹了老半天。所以呢,咱们到底是谁特么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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