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的愤怒与辱骂。
马鲁多指着杨小宝的鼻子骂完了人,轻蔑地冷笑一声,转身就大踏步往外走。
好好的一场上流聚会居然闹得就这么破了脸,在场的其余九位大佬都是面面相觑,内心惴惴不安之余,也都不约而同地斜眼偷瞧杨小宝的脸色,等着要看他如何应对。
杨小宝转头看向沙娜雅,微笑着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沙娜雅早就蓄势待发,此刻立马发动起来,右手一抖,一道白光疾如闪电般脱手飞出。
作为高四海的众多入室弟子当中对刺杀搏击最为专精之人,沙娜雅的飞刀本领并不比师父差上多少,这一刀不偏不倚地把马鲁多正在扭门把的右手给生生钉在了木门上。
马鲁多发出一声混杂着惨叫的怒吼,震动了整个客厅,在场的诸位宾客无不变色。
此人是江湖打手出手,这些年来虽说是养尊处优,被酒色淘空了身子,但是那一股狠劲儿还在。他反应极快,立马就忍着痛伸出左手想要把自己右手上的飞刀拨出来,打算就地反击。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证明,这是一个极其愚蠢的举动。杨小宝又是微微一笑,沙娜雅再次出手,马鲁多的左手接着又被钉在了门后,已经毫无还手之力。这一下他连大声惨叫都不敢了,只能咬着嘴唇低声的唉唉叫唤。
剧变陡生,好好的热闹聚会骤然就动刀流血。在场的众位大佬无不脸色惨白,眉头紧皱。因为高四海的身份地位并不那么上得了台面,他们这些人不方便大摇大摆地前来赴会,因此几乎全部都是轻车简从,孤身到来。这下倒好,发生了意外情况,连个随身的保镖马仔都招呼不到。
众人沉默着,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杨小宝笑吟吟地扫视一眼在座的诸位大佬,淡淡说道:“你们当中还有谁打算要走的?”
“不走了,不走了。”卡斯奇市长的脑子拐弯最快,立刻赔着笑说道:“其实我的公事也没有多忙,不就按部就班的那些事嘛,往后推上一天半天也没什么关系。还是陪着你杨老板好好玩儿一阵子,你说怎么赌那就怎么赌。”
这话引起了一片附和的声音,其余几个人也都纷纷很识趣地表了态:“对啊,卡斯奇市长都不走了,我们当然就更不走了。既然杨先生想赢上一点钱,我们就是输上一点半点也没什么。就当是花钱找个乐了,娱乐娱乐。”
杨小宝哈哈大笑了几声,看了一眼被盯在门后哀嚎的大毒枭马鲁多,又看了看神色惶恐的众位宾客:“其实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每赌一把,打底赌注是百万,但是输了实在不想给钱也可以,只要过去靠着墙边罚个站就行。所以呢,我真的只是找你们逗个乐子。只可惜啊,有的人就是性子太急,等不及我把话说完就要跟我翻脸。”
听了这话,马鲁多连肠子都悔青了,既然这家伙只是找乐子,输了最多不过罚一个站而已,自己又何苦跳出来跟他作对,强出这个头儿呢?
卡斯奇把杨小宝的话给理解歪了,指了下被钉穿了双手站在门后的马鲁多,苦笑道:“杨先生,您说的赌输了罚站,该不会是像他那样罚站吧?”
“当然不会,罚站就真的是罚站。”杨小宝哈哈大笑,招呼众人入座围拢,示意沙娜雅给大家发牌。
让沙娜雅发牌是杨小宝有意的。这女人在高四海门下是作为刺客杀手被培养的,对于赌术并不如何精通,但也毕竟是“亚洲赌王”的弟子,赌技比起一般的老千肯定要强出不少。由她来发牌,随便搞点什么小动作,自己都能赢得稳稳当当,不露破绽。
沙娜雅拿过扑克,苦着脸蛋一张张地给各人发牌,一边发牌一边频频抬头看向房门:那里随时都会有一帮凶神恶煞的不速之客硬闯进来,给现场来上一个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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