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瑟出来的时候两条腿都在哆嗦,顾景渊反倒是神清气爽。 想起方才秦瑟就觉得脸上都在冒热气。 她一直以为顾景渊是个非常凶残的色狼,每次都好像饿了不知道多久一样。 可是…… 每次当她以为顾景渊的凶残到极致的时候,他都会用行动打她的脸,告诉她:你老公还能更凶一些,还能再持久一些…… 秦瑟现在感觉好头疼,男人体力太好,真的不是好事啊! 她现在感觉走路都跟踩在棉花上一样。 秦瑟讨好的叫了一声:“妈……” 周萍狠狠剜了两人一眼:“还知道出来?” 顾景渊一脸歉意,身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衬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个,你就这样看他的时候,只会觉得哎哟,这个男人看着好禁欲哦,好好好看呀,好想扑倒他啊,好想将他脸上的一本正经全都给搞掉呀…… 但是实际上,秦瑟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顾景渊一番,嘁,色中饿狼,哼…… 顾景渊对周萍道:“抱歉妈,这个……您别怪善善,怪我!” 秦瑟在一旁翻个白眼,肯定怪你,不怪你怪谁,大早上不让下去吃饭,将她翻来覆去从头到脚给吃了一遍。 这还不算昨晚上呢! 秦瑟揉揉酸疼的腰,我的妈呀,好酸,不行,吃过早饭,一定要让顾景渊给她好好揉揉。 就在秦瑟这么想的时候,顾景渊又说了一句。 “是我没拦着善善,随着她闹腾,这才起晚了,以后……一定不会了。” 秦瑟一听愣住,猛地转头,瞪着顾景渊,嘿……什么叫她闹腾?什么叫没有拦着她? 到底是谁没有拦着谁啊? 秦瑟指着他:“顾景渊,你刚才话再说一遍。” 顾景渊低头看着她,一脸宠溺:“我忘了,不能跟岳母说实话的,下次一定不了。” 然后他重新对周萍说:“妈,是我……非拉着善善胡闹的,您别怪她……” 秦瑟当时恨不得上去咬一口,顾景渊你还要不要点脸,这样解释一遍,在别人听来,不就是欲盖弥彰? 秦瑟指着他:“你你你……” 周萍感觉自己一个丈母娘,听女儿女婿说这个也不好,便皱眉道:“好了,善善,下次别这杨了,小顾身上的伤还没全好呢……你……你也节制点……” 琴瑟:“妈……” 周萍挥手:“好了好了,快去吃饭,都这个点了,午饭还吃不吃。” 秦瑟咬咬牙,狠狠瞪着顾景渊。 她低声道:“你……你给我等着,今晚上自己爱去哪儿去哪儿睡,不……往后一周,你都别想进我的房门。” 顾景渊倒是也不急,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善善,恼羞成怒不好……放心,我知道你垂涎你老公的男色,我不会鄙视你的,你不用觉得害羞,毕竟……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我是你的私有财产,你无须羞涩!” 秦瑟咬牙:“滚!” 顾景渊往秦瑟身上一靠:“好的夫人,我……滚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