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浪费了这春宵一刻啊,朱家,便告退了!”
说完之后,朱家向嬴高施了个礼,然后一转身,蹭的一下子就迈开脚步,飞快的向外走去。
“嘿!你这厮!分明就是不信朕的高风亮节,看朕明日的朝堂之上不定你个欺君之罪!”
虽然知道朱家也听不见了,嬴高还是恨恨的说着,跟朱家这么插科打诨了几句,嬴高的心情实在是好了不少,思绪又飘到了田言那种几乎没有什么死角的倾国倾城的脸上去了。
她恐怕还不知道,就算是她在背后刺我一剑,那把剑也伤不了我分毫呢吧?早知道她也是个心软的人,倒不如直接让朱家用上真剑了,这么一整,我岂不是成了作弊的那个了?
一面想像冯清的寝宫里面走去,嬴高一面摇着头自己心里面暗自的想着。
田言这个女子,实在是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了,她的倾城容貌,她的坚毅,她偶尔露出的腼腆,都深深的牵动了嬴高的心,如果说他和冯清是自己到了这个时代之后一无所有时候的不离不弃和相濡以沫,那么他和田言就是货真价实的一见钟情。
嬴高知道,在前世自己是不可能同时拥有这两种情感的,但是这一世,好像自己真的可以尝试一下。
至于戚懿,自打她对着嬴高千辛万苦搞出来的新政说了一些跟新政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对嬴高的溢美之词的时候,嬴高就知道,这个女子不是自己的菜。
不多时之后,嬴高出现在了冯清的寝宫之中,看着嬴高的到来,冯清的脸上倒是有一些惊异之色,显然是没料到在这么一个夜晚,嬴高竟然会到自己这里。
“君上莫非是对田言有甚不满之处?不如由我前去教授一番?”
嬴高还没等坐下了,冯清倒是先着急了,站起身来来了这么一句。
嬴高一听这话心说这都哪跟哪啊,怎么我想要当个正人君子就这么难呢?于是乎他是连连摆手,双手扶着冯清的肩膀让她坐在了床榻之上,然后心平气和的开了口。
“夫人可知朕之前到那田言的身边与她说了些什么?”
冯清听完,只是茫然的摇了摇头,当时嬴高和田言俩人的对话,嬴高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所以其他人并没有听见,但是冯清却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重点,她一直以为嬴高只不过是当时对于田言比较感兴趣,这才到了她的面前去询问了一番什么而已。
“田言对于朕的新政颇有些不能信服,于是乎朕便跟她立下赌约,若是朕一月之后的新政能够成功,她才会正是成为朕的夫人,若是朕的新政失败了,朕还要还她自由!”
“啊?这如何使得?今夜君上大大的赏赐了右相一番,已然等同于向天下昭告了君上新近有了一女子进宫,若是一月之后将其放回,君上的颜面何存啊?”
“朕只是说收入咸阳宫了一位女子,但又有谁见过田言呢?再者说,朕的新政,岂有不成之理?朕立这赌约,便是先容她一月,到时自然是让她败的心服口服!而后……嘿嘿嘿!”
对于嬴高这副模样,冯清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无奈的说道:“那这一月的时间,君上岂不是要隐忍不少了?”
“朕为何要忍耐,区区一个十九岁的女子,朕有何忍耐的?再者说,朕不是还有夫人吗?”
这一夜,在冯清的寝宫里面是怎样的一种情形自不必说,但是田言面对着自己从未住过的宽敞的宫殿和一直站在自己身边服侍自己沐浴更衣的侍女,有点茫然了。
之前冯清走的时候曾经提醒她,皇帝今夜可能会过来,至于过来干啥,已经快要二十岁的田言心里面还是有数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但是就在刚刚,自己的侍女自己告知了自己,皇帝去了冯清的寝宫,并且在那歇息了,换句话说,皇帝今夜就不会过来了。
听到了这个消息,田言的心里面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他莫非真的将之前说的那个所谓的赌约当了真了?他是皇帝,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他既然已经看出了他的来意,自然可以杀了我,或是将我囚禁,却为何还有说出那赌约?难道他真的一心想要做一个明君?或是他就是一个明君,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赌约?
这些问题,全部都出现在了田言的是脑袋里,按照自己师兄的计划,自己混进来之后,找个机会杀死皇帝,为自己曾经在和秦国作战之中死去的父母复仇,和为了不少和自己一样的韩国贵族复仇,并且皇帝死了,自然会有人在韩国的故地复国,再度恢复韩国的荣光,而自己,则是这其中最大的功臣。
但是现在,田言知道,要是这位大秦年轻的皇帝是个明君的话,那样做到底功臣还是罪人,可就不好说了。
再者说,人家这位大秦的皇帝可不像是对自己能够束手就擒的人物,虽然打眼一看这家伙好像的确是不会什么武艺,但是田言总有一种直觉,这种直觉告诉自己,自己杀不了他。
最终,已然是十分困顿的田言告知只得告知自己,就先在这咸阳宫里面看一看,这皇帝到底是真如他说的那样,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