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敬效友!”
众臣抬出的步子,再度收回。
冷汗淋漓。
……
与此同时,刑狱司中,养由基和阿信再度私自提审司徒南,希望通过审讯撬开他的嘴。
却碍于不能动刑,而毫无进展。
司徒南从始至终,拒不配合,还牙尖嘴硬。
所以整个审讯过程让阿信和养由基两人十分郁闷,既不能把他直接打死,否则只能更加作死了太女逼害贵族,恶意诬陷之名。
司徒尉满嘴是血,“呸”的一声吐了一口血沫在地,牵起一抹嘲讽的冷笑道,“我现在虽然不再是都尉,但也是司徒公子,如今应该已经上朝了,到时候我父亲就会带领朝臣向你们那位太女发出质问!我这一身伤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你们打啊!打的越狠,她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一个失去太女之位的公主,到时候……啧啧,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外朝的钟声远远地传来,司徒南望着铁窗外,大笑道,“你们听听,多么美妙的声音,咚!咚!咚!……外朝的钟声又响了,大王已经上朝了。”
“哈哈……你们完了!”
“就连你们太女也一起!”
随着时间渐渐临近,鼻青脸钟的司徒南脸上升起一脸得意的笑意,越发坚定地看着眼前二人,“而且你们是凰羽卫,你们隶属于军队,只有刑讯敌国奸细之权。本公子,你们没资格审!”
看着大牢铁窗外缓缓升起的乌金。
一缕阳光洒在司徒南的脸上,衬的他嘴角上那一丝得意的笑多了一种胜利而嘲讽的味道。
沉默了两日的他,开口说话了,而且话越来越多,“我说二位老兄,还不知贱氏,你们问了我一晚上,你们不累,我也累了,所以喝杯茶歇歇吧,然后准备把本公子给放了,不然我爹一定会让人把整个朝堂上都给你们太女掀翻了!”
“而且如今我楚国可不是只有她一个继承人,不要忘记了还有即将要出生的小公子呢!”
司徒南继续得意地道,“只要小公子出生,你们家太女,名不正,言不顺,必然就要让位……”
听到这里,阿信和养由基两人不由得神情激愤。
他们愤怒地看着嚣张的司徒南,“你别得意,你们做下的事情,自然会有国法来审判的!而且就凭一个未出生的小公子想代替我们太女,凭什么?”
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踢踏,踢踏地缓缓禹起,响彻刑狱司大牢的甬道。
司徒南笑的更大声了,“哈哈……”
“就凭你们家太女是女的,只能给人当妻子,而只有小公子才能继承我楚国的一切。”
阿信听着急促而来的脚步声,声怕有人发现他们私自提审司徒南,再加上司徒南的刺激,终于怒了,敢说换了他们太女,愤而一把拔出腰间的利剑,“娘的,就算拼着我这条命不要了,老子都要废了你!你们抓了那么多流民,还让小里子为你这样的人赔命,真是嚣张!”
“对,我楚国国典要是保护你这种人,简直瞎眼了!”
就连一向谨小慎微的养由基也爆起了粗口,一时间他身边的所有凰羽卫都露出一脸凶相,有人甚至建议道,“统领,不管了,反正此时大牢中无人,弄死他,叫他划押,到时候看他怎么反口!”
“对,弄死他!”
“弄死他!”
看着一步步逼近,一脸杀意的凰羽卫,司徒南突然慌了,“你们要干什么?私自杀人,你们身为将士,更是罪加一等。”
“怕什么,我一箭光棍一个,要杀要刮,息听尊便,反正有你垫底,我也不算亏了!”
养由基一把伸出大手掐上他的脖子,青筋毕现。
一剑就插上他的腹部,鲜血直流,一声惨沥的尖叫顿时响彻整个刑狱司的大牢中,“不要!不要!”
“现在说,晚了!”
阿信气骂道,拿着利剑就要上前去捅他,“我现在就为死去的刘婶还有小里子,还你三刀六洞。”
“我说,我说!”
这疼痛不同于先前的拳打脚踢,这一刻,司徒南真的有点怕了,“你们不要杀我!……我提若敖老大提供方便,方便他把人从郊外运往西郊猎场……啊!……”
甬道尽头终于走出一个欣长的人来,众人回头只见却是成嘉,他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多谢司徒公子坦承了,陈晃,来,将司徒公子招供若敖都尉指使他,包庇弦氏商行,略卖人口,签字划押!”
“我不签,我不签……”
“这都是你们诱供的!”
司徒南立即后悔了,可是养由基一把扣住他的右手,掰开他的拇指,往李郴拿着朱砂油墨盒中一按,一个血淋淋的手指死死摁在了陈晃写好的供词之上。
“好啦,司徒公子。”
“什么?”
“成嘉,你是不是疯了啊?”
“现在外朝上所有朝臣都在等着看太女出丑呢,你要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