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房中,他当时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不醒人事,所以根本不可知道司徒南的情况。”若敖子良点头。
吕氏听到陈晃的问话,不禁眉头一皱。
她如今回想起来,昨晚就像他们特意被人通知,特意看到敖越椒醉酒醉,一切都太巧了,司徒南出事,而他在喝酒,而他们前往苍狼阁,就像特意今日来为他作证一样。
但是她还是不得不和若敖子良一起为他作证,“确实如此,我们夫妻二人当时接到传信说司徒都尉惊走重伤,第一时间就去了椒儿的房间……而我们见椒儿喝的大醉在房里,我们就回去了……”
“不知道司马大人你们为何在听到司徒南出事,会第一时间想到要去若敖都尉的住处,还是吕夫人也觉得此案与若敖都尉有关?”陈晃闻言抓住她话里的语病立即问道。
若敖子良听到这里,眉头一皱,断然斥道,“陈庭理,你这是什么意思?作为人父人母,我们关心自己的孩子还要挑选时间吗?”并以目光指责地看向吕氏。
吕氏不得不僵笑着附和道,“就是,只是两者时间太巧,撞在一起罢了,我们昨夜担心椒儿刚刚换了衙门有所不适,所以过去顺道看看。”
若敖子良听到这里,颜色稍霁。
陈晃话问到这里,知道因为若敖子良的阻止和包庇,恐怕根本不可能问到任何他想要的结果,于是要求若敖越椒继续留在刑狱司配合调查,其余人等可以先行离开,若敖越椒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反而笑着选择继续留在这里,一双如狼的眼始终带着不同寻常的笑,看着窗外整个楚国因为他而风起云涌,勾起一抹无声的大笑在他的脸上不断放大。
坐在隔壁堂中的女子听到这些无意义的过堂问话,屈指“得得”地敲击着桌面。
这里面越椒肯定说了谎,而周菁华作为他的妻子,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使知道越椒不在场,肯定也会为他做不在场证明;吕氏一直与越椒不对付,甚至因为他占了长子的名分,导致她的嫡子失去了继承权,她的话已经很好地说明了当时他们夫妻二人已经起了疑心才前去查看,只是要么她没有看见她想见到的结果,要么就是若敖子良在来前已经对她进行了叮嘱。
所以这种问话,毫无意义。
关键还是司徒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