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案我早已经看过,就算他们的找到那三个证人对于此案也起不到至关作用,退一万步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椒儿拿出来的那十万份契约是真的?”
若敖子良闻言不知道为何有一丝心虚,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自然相信椒儿所做的事情不会有问题……”
“那就结了,此案,他们越是闹腾,越是只会激起满朝文武的不满,这样更有利于椒儿的案子。”令尹子般反而宽慰他道,“所以大哥,也安安心,越慌越容易出错。”
若敖子良听了他的话,终于心安,点了点头。
二弟,一直是主意很正的。
从来没有错过。
“反倒是上次给大哥说的让椒儿迁至司马府的事情,大哥给椒儿说的怎么样了?”令尹子般眼见若敖子良将他的话听了进去,忽然又开口道,话题一转说到越椒身上。
“噢!”
令尹子般今日不提,若敖子良险些因为这桩流民案要将此事给彻忘了,拍着额头恍然间忆起,回道,“这事我已经早就给椒儿说了,他也答应了,只是他先前担心大王有所不习惯,如今……他又有官司缠身,我才没有再提此事。”
“我觉得如今最好的做法,就是将椒儿立即迁至司马府,这样他才能从五城兵马司中的这些麻烦里抽出来。说实话,司徒南的性子,大哥你也看到了,老司徒的这个独嫡子实在有些骄纵跋扈了些,若是椒儿与他常在一处,对他的前程不好,会被他影响的。”
令尹子般缓缓说道,然后为若敖子良亲手沏了一壶清茶斟满,递到他的手中。
“二弟,你说的也正是我担心的,如今这司徒南跋扈之名已经传的全城上下皆知,而且那日若不是他对太女无礼在先,椒儿也不会为了维护他……”说到这里,若敖子良接过茶盏大手突然一顿,舌头仿佛被烫了一般,又立即收了话。
令尹子般抬眼好奇地看着他问道,“司徒南为何会对太女无礼?”
若敖子良打了个马虎眼,说道,“二弟有所不知,因为流民案,他们双方之间起了冲突,所以司徒南才被抓进刑狱司的大牢待了两天。”
令尹子般闻言面色一沉,他手中的茶壶一顿冷然说道,“太女再怎么说是太女,又是我们若敖氏的媳妇,若是有稍稍差池,待琰儿回来,我这个做父亲的到时候如何向他交待!”
令尹子般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敖子良更加心中愧疚。
那日不止司徒南对太女行为弈撞,一想到越椒当日做的事情确实十分出格,与他往常见到的恭顺大相径庭。
于是他将手中的茶杯一落,沉吟说道,“二弟,你刚才所说的担忧确实不无道理。椒儿与这样的子弟同在一处为官,时日久了,会养成一些坏毛病。事不宜迟,椒儿迁任一事,我今天就安排一下,到时候二弟,你签发一下,我就去给椒儿再说一次,让他七日后,此案一结,就立即来我司马府报道。”
令尹子般眼中染色一抹威严,道,“若是到时候椒儿暂时不放心虎贲禁军和五城兵马司这两头,大哥你就从我们若敖六部的将领中物色了两个可靠的将领来辅助他,这样两不耽误。但是司徒南还是让他在副都尉的位置上待着,此事不降他职都是好的,升是永不可能!”
“还是二弟思虑的周祥,这司徒南确实要不得,无论我们与司徒家的关系平日走的多近,此子也是不成的。”
若敖子良闻言心底对司徒南的反感上升到了一个极点,更是认定了越椒的变质与他脱不了干系,并感谢道,“今日还多亏二弟你为椒儿打算,我这个做父亲的失察了。”
“我们是兄弟吗!”
“我们做的都是为了我们若敖氏。”
令尹子般一笑,提起茶壶又亲热地给若敖子良亲手倒了杯茶淡淡说道。
“嗯,等此案了结过后,琰儿也大胜归来,我若敖氏定会越来越好的。”若敖子良颔首笑道,满眼期待。
马车滚滚一路沿着主城大街向着王宫而去,一路上令尹子般笑着与若敖子良又说了许多事,甚至连几个家中嫡子从小到大的糗事又说了一回,兄弟二人一路欢笑便将那些不愉快地暂且放下,然后下朝后一纸调命便从令尹的独室里签发而出,发往司马府和宫里的禁军都尉所,还有城中的五城兵马所的都尉所。
“都尉大人,我们是令尹和司马大人派来接替的若敖一部和二部的校骑将军,佻军,齐达,前来报道。”
五城兵马司的都尉所中,两个若敖氏的校骑将军各带着一百人的护卫队前往都尉所报道,与此同时还有颁布调令的文官,手中捧着调任书,恭敬地说道,“若敖都尉,这是司马大人下达的调任书,令尹大人已经签字同意。”
“好,来人,将三位大人带下去先招待着。”
若敖越椒目光深深地看着三人,对一旁的小将命道。
“是,大人!”
可是他们一离开,都尉所的正堂上,若敖越椒看着桌上摆着的调命书上若敖子良熟悉的笔迹,还有还有令尹子般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