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看着宫车中的女子,心中闪过一丝鄙夷,然后紧了紧手中的鞭子指着地上的刘婶,扬眉反问道,“太女,不知司徒有何过错?此民妇当街聚众闹事,我郢都自驸马爷离去后,一直全城戒严,可是他们这些刁民却聚在东大街上影响治安,难道司徒职责所在不该管一管么?而陈庭理自己要撞上来的,也怪我们来不及收回刀剑了。”
他的话一出口,芈凰就眯起眼,上下打量着弓箭对准范围内的司图南,似乎想要看清到底他的背后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驸马爷?
是说若敖子琰给他的特权?
呵!
所以他才能如此目中无人。
一声轻笑,她挑眉反问道,“你说是驸马临行前吩咐的?”
司徒南轻笑回道,“正是,驸马临行前有公文传到本都尉手中,不信太女可以跟我到我们五城兵马司卫所一看。”
“是么?”
芈凰峨眉轻扬,缓步走下宫车,所有远处围观的百姓还有拦路的五城兵马司的兵丁,全部自动分开成两边。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低低发出一声,所有在街边等了几天的百姓齐齐看着她,嘴里咕哝着,“原来这位每天给我们送饭的贵人就是太女……”
跪在地上的小四也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