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取下来,“太女,阿朱能求您一件事吗?”
“你说!”芈凰沉声说道。
“这块玉佩应该是我家人给我的,可是因为时间过的太久,阿朱已经不记得他们的模样,若是有生之年,太女能遇到他们,请代替我给他们说一句,我很想他们……”
芈凰的手轻轻拿起那块白色的玉佩,握在掌心,然后将玉佩的红绳一端解开,挂在了脖子之上,缓缓地抚摸着胸口前冰凉的玉佩,一直凉到她心里,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
”“太女,后面有艘大船跟着我们。”坐在窗前在做小衣的司书指着后面的楼船对卧床静养的芈凰突然说道,打断了她的思绪。
芈凰闻言缓缓阖上成嘉写的《公田土地承包制》的奏简,放回床头。
司琴上前搬走小几,扶起她下床走向窗边。
芈凰看向窗外的大船问道,“他们跟了我们多久?”
“应该是从我们离开竟陵没多久就一直跟着我们。”
司书想了想道,“一早我看着这船发船,后来中午时又看着他们跟在我们船后,以为就同一段路,没想到现在晚上了,我们差不多也快到东郊了,他们还跟着我们,这是要跟着我们一路去东郊吗?”
司琴也点点头,指着那船头上坐着的一个人道,“太女我也发现了,这船不仅跟着我们,你们看,那船头上大半夜还有一个人坐在船头,拿着一块白布,不知道干什么……”
“对,我也看到那个人了,我总觉得他在盯着我们,好像要跟我们说什么。”司书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