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他环着她的腰的芈凰,手中暗劲一吞一吐,将不远处桌上的密函吸了过来。
打开密函,发现居然不是关于如今朝堂上的事情,而是军报。
这个她熟悉。
原来凤凰山他除了修建了他们的行宫,还修建了一处秘密大营。
而除了这些,若敖子琰看似一个挂名少师,原来表面什么都没有做,但实际上却动作比谁都大,只不过都隐在底下而已,令尹子般表明上控着朝堂,可是暗地里,整个朝堂方方面面原来都是从他这边下决定,甚至连粮草、兵谋、盐路、铁矿、商铺、银庄、田地等等,凡是涉猎到民生百姓生计之事,他全部都插了手,都在支配和调动。
而从晋国的密函上可以看出,就连资助姬流觞回晋的后续事情,他都还在继续联络着。
所以虽然表面上他被吴王妃变成了一个摆设驸马,其实他主控着整个楚国的未来大势。
芈凰看着这些密函,不禁再次感叹,若敖子琰的手眼通天,不仅在对庸大战上,就连这细枝末节的民生大事上都一一有他的手笔,这个男人真的无所不能。
一边感叹,芈凰又一边挑选了一些她能处理的事情,逐一做了批注。
天明十分,除了几本重要事情的密函,其余的都被她处理妥当。
她见若敖子琰还没醒来,便拿着几本没批注的密函细看。
看了许多之后,她发现,似乎除了若敖子琰的势力,还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暗中与若敖子琰作对。
那股势力很隐秘,如深水一般,几乎让人感觉不出来,但每每都在关键时候阻挡若敖子琰一下,让他有些事情行得艰难而迂回。
两大势力就如翻煎饼一般,他翻过来,他再翻过去。
芈凰眉头皱起,想着天下还有谁能与若敖子琰如此暗中较劲?成嘉?
一想到成嘉,她就不禁拧眉,如果若敖子琰做这一切,是为了整个天下,成嘉是为了什么?
他也要这个天下吗?
摇了摇头,总觉得和他的性格并不相符。
芈凰正想着,若敖子琰醒来,睁开眼睛,见她眉头紧皱,他动了动手臂,声音有着初醒的低哑,“在想什么?”
“谁在暗中与你作对?”芈凰偏头看着他问。
若敖子琰眉梢微动,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本子,“你看出来了?”
“嗯!”芈凰点头,虽然埋得深,但还瞒不住她的眼睛。
开始没看出来,只觉得不对劲,但是一桩桩,一件件的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她要是还看不出来,这些年的军旅生涯,她就白混了。
有这样一支势力的存在,以若敖子琰那霸道的天下独一无二的性子,是绝对不允许的。
“成氏的暗卫。”若敖子琰道。
芈凰挑眉,“真的是成嘉?只是图的是什么。”
若敖子琰幽深的目子里划过一缕暗色的精光,声音微冷地说道,“那就得问他自己了。”
芈凰眉头皱紧,一时间沉默下来。
若敖子琰伸手撤掉她手中的密函,将她轻轻一拽,她的身子被拉进了他的怀里,他用被子盖住她凉了一夜的肩膀,温声道:“有我在,不需要你愁眉,”
芈凰打了个哈欠,“嗯”了一声。
“睡一会吧,你今天也要上朝。”若敖子琰伸手拍着她。
芈凰也感觉这一夜有些累,闭上眼睛睡去。
若敖子琰见她不出片刻便睡熟,伸手拿过被她挑剩下的几本密函看了一眼,提笔批阅完,将她批阅过的密函和奏折又看一遍,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这三年还是大有进步的,连我的这些暗地里步置都看了出来。”
窗外的光线已经微微明亮,若敖子琰低头看着怀里的芈凰,眸中不舍的情绪溢出,忍不住低头吻向她娇嫩的唇瓣,怀中的人儿被打扰,不满地“唔”了一声,他心神一荡,更是不想离开。
芈凰终是被吵醒,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若敖子琰,唔哝道:“我该上朝了!”
“不准上。”若敖子琰吻着她。
芈凰脑中想起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诗,看着若敖子琰,困意淡去了些,有些好笑。
“是不是不困了?”若敖子琰看着她。
芈凰瞪了他一眼,想着你这样闹我,我还哪里能困得起来?
若敖子琰盯着她看了片刻,一个翻身,将芈凰压在了身下,吻着她道:“不困的话,我们做些什么吧……”
他话落,芈凰薄薄的衣衫被剥落,红绡帐内再度掀起浓浓春色。
芈凰暗地里却想着不知道被称之为男人的这种动物,是不是初尝荤腥,都这么的有能耐。
一番云雨后,芈凰坚难地起床去上朝。
这一日的早朝,注定他会误了时辰。
不过幸好,楚王也在王座上补眠,整个大殿上一股浓浓的困意。
这样的情景一连几日皆是如此,而她每日只能继续上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