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敖子琰闻言却连个嘴皮子都懒得动了,只是低头看着这个蠢笨的女人。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被盯的浑身不自在的芈凰有片刻的歇斯底里,抬起一掌拍在车壁上,“司琴,进来……”
司琴果然进来了,只是却是端着一大碗黑乎乎的不知名东西,且飘着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味道。
“公主,公子都是为了你好,这是刚才他交代司琴煎的药,故喝药不能喝茶,以免解了药性。”话毕,目光不经意地在芈凰身上的男子长袍上顿了顿,然后刚要抬眼就和已经目光微眯的子琰碰了个正着。
也不知道是她心虚还是怎么,马上又把头低下,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芈凰不相信地抬眼看了一眼某人,“你还会开药?太全才了吧。”还有一个二个都转了姓,全部都听他的,为他说话。
“我的本事,公主难道还不知,世上会有琰不会的。”不是反问,只是一句平常的陈述。
真是不知谦虚到令人讨厌。
怎么办,这男人。
每次那一点点感动就这样荡然无存,好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