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镇不止庆香楼这一座酒楼,还有一座和庆香楼同样规模的酒楼以及大大小小的小吃店。
他们一看庆香楼的葛根凉粉和葛根糖水卖的不错,知道是姜有财把葛根凉粉和葛根糖水的方子卖给了庆香楼,于是求着姜有财把方子也卖给他们。
姜有财摇头不肯卖,虽然是“活卖”,但做人要厚道,如果现在就把这方子卖得满大街都是,势必会影响庆香楼的生意的。
只是庆香楼里面有内奸,一个厨子把加工葛根粉以及制作葛根凉粉和葛根糖水的方子全都私自外卖了出去,还嫁祸给姜有财,使得庆香楼的陈掌柜对姜有财的好感骤降,觉得她为人特别的假,当面装厚道,背后捅刀子。
姜有财一看镇上雨后春笋般冒出这么多家做葛根凉粉和葛根糖水的,就知道庆香楼里面出了内奸,她可不想背这个锅,于是特意去了一趟庆香楼。
陈掌柜虽然接见了她,可是对她爱理不理的,姜有财就更加坚信了庆香楼里的那个内奸把锅甩给了她。
她开门见山的跟陈掌柜说,她怀疑庆香楼有内奸,把制作葛根凉粉和葛根糖水以及加工葛根粉的方子全都泄露了出去。
陈掌柜当时看见满大街都是卖葛根凉粉和葛根糖水,第一反应就是姜有财到处卖方子,根本就没有往内贼方面想。
毕竟在他酒楼里工作的厨子也好还是伙计也好,全都是老人了,他没想到过他们要出卖他。
现在听姜有财这么一说,他心咯噔往下一沉,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的,但他也不会轻信姜有财的话,因为那些厨子和伙计都是老人,而他和姜有财才只几面之交!他当然是选择相信自己的人!
说不定姜有财是贼喊捉贼来了。
陈掌柜斜睨着姜有财:“我自己的人我信得过,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了。”
姜有财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陈掌柜调查一番再说这个话,陈掌柜只要这么想,我即便要卖方子,也不会连那些小吃店和小摊贩也卖,那不是和自己的生意过不去吗?”说完就走了,至于陈掌柜会怎么处置那都是他的事。
虽然满大街都是卖葛根凉粉和葛根糖水的,可是对姜有财的冲击不大,反而对庆香楼的冲击有些大。
因为不光满大街都是卖葛根凉粉和葛根糖水的,就连庆香楼的死对头醉仙楼也在卖葛根凉粉和葛根糖水,而且价格和庆香楼的价格差不多,至少分流了一半香满楼的客源。
而满大街那些走低端路线的地摊和小吃店他们做的麻辣口味的葛根凉粉肯定不能和姜有财相比,并且他们的成本高,做麻辣凉粉所需的各种佐料得花钱去买,特别是花椒价格偏贵,拉高了卖价。
而姜有财的花椒则是来自于她的空间。
薄荷虽然在山上采得到,可是并不容易采到,这个就得花钱买,薄荷的价钱不算高也不算低,同样会小小的拉高卖价。
同类小吃,你的价格比别人高,味道还没别人好,人家自然是不会首选你的小吃的,因此姜有财的生意仍然很好。
所以姜有财对庆香楼的陈掌柜是否调查事情的真相她不是很关心,反正自己仁至义尽已经提醒过陈掌柜了,至于陈掌柜信不信那也是他的事,反正自己是问心无愧的!
在这世上不可能事事汤清水利如自己的愿的,总会莫名的背上黑锅,受些委屈,这就是人生,充满了酸甜苦辣,就看你怎么对待了。
姜有财不在乎不表示陈掌柜会真的不在乎,如果酒楼里真的有内贼的话,这一次是卖的葛根凉粉和葛根糖水的方子,下一次还不知道会卖什么给别人呢。
并且这个内贼居然把葛根凉粉和葛根糖水的方子卖给了自己的对手,那就更不能忍。
于是陈掌柜悄悄部署,偷偷调查,终于查出真相,果然是内鬼把葛根凉粉和葛根糖水的方子以及葛根粉的加工方法卖了出去。
这个内鬼是他酒楼里的一个有五年工龄的老伙计。
陈掌柜不仅开除了他,而且还把他的恶行在整个同行里传播出去,让他在任何酒楼里都找不到工作。
其实这种人品败坏的人以后别说在酒楼里找工作了,就是去任何店铺人家也不敢用他,怕被他悄无声息的卖了。
镇上卖葛根凉粉和葛根塘水的人多了,挖葛根的人就更多了,葛根就越来越不好挖,收购价也日涨。
姜有财见姜志和父子三个挖葛根要跑很远的路,越来越费时间,就干脆不要他们再供给葛根,改让他们共给河虾和田螺,河虾一文钱两斤收购,田螺一文钱三斤收购。
这个钱比挖葛根好赚多了。
因为有人也试着把河虾和田螺卤着卖,或者炒香辣河虾和田螺,都卖不过姜有财,早就鸣锣收金了,因此捕捞河虾和田螺的人就少。
姜志和父子三个每天只要中午抽出半个时辰来就能够捕捞足够姜有财每天需要的河虾和田螺,一天也能赚个三四十文钱,关键是不辛苦。
之前姜有财让姜志和父子三个挖葛根卖给他们家时,美家没一个人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