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郑家和潘家的家主袖子下的手猛地一握,很清楚这才是让他们来的真正目的。
“何家按说也是临沅县的大户,关键是年轻一辈还有几人在几个县充当县吏,甚至有一个子弟还担任县丞,难道这就是他们枉顾汉律的凭证?”士徽拍了拍他身边的账簿,“仅去年漏税五成,这个数额过于巨大,于是我又调查了过去三年的税收情况,发现最糟糕的一次居然只缴纳了两成!临沅县难道是他们何家的?!”
最后一句话有点诛心,按照这个说法,那何家岂不是要造反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士徽拍了拍手,立刻有人又拿出一叠纸张过来,“根据准确的情报,何家在零阳私开耕地,已经达到他们名下土地的两倍!然而这些耕地从未向官府报备,也从来没有缴纳税赋!此等枉顾王法之人,各位以为当如何?”
“当没收私开之耕地,同时补收历年亏欠的税赋!”潘家家主当即起身提议。他听出来了,士徽就是要针对何家,否则的话真要算,大家屁股都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