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为了婚事回到龙编,不知不觉居然已经过了三个月。这段时间士徽习文学武,晚上还能和两位娇妻亲亲密密,如今穿越后第一部作品诞生,直接就成为了人生赢家。
为了迎接来到的宾客,士家花了不少的功夫布置大厅,主要是宴席的菜单方面,士燮是真的下了很大的功夫。低调奢华可以说是真的一点不掺假,能让人享受到最好的菜肴的同时,又没有故意炫富的意味。
大概五天左右,客人从苍梧郡进入合浦郡。他们很多人其实是很奇怪的,听说要进入交趾郡,就必须要走郁林郡,从临尘县走一段山路,才能进入交趾郡,周围还有不少山越。
知道这个情况,的确有些宾客并不想来,于是只是托人送礼道贺。不过程秉收徒的事情,他们算是知道,士徽这个名字算是进入这些大佬的视线范围。
真正的好朋友,却是还要来的,谁知道士家的人,却是带着他们走合浦,从北海港乘船来到东兴县。没有直接前往海城,是因为有人晕船。不过很快就适应了下来,看着东兴县这座居然只花了两个多月就建设起来的县城,不少宾客都啧啧称奇。
它还比较简陋,而且面积不大,只能容许两万户人口居住。要知道中原一些治所,动不动就是十万,甚至雒阳可以容许五十万的人口。相比之下这两万户,实际上只有不到两万人居住的小县城,的确不算什么。
不过它却朝气蓬勃,所有的一切都在陆续建设完成,谁都能看得出来,这座县城依靠海港,必然能够成为繁华之地。
到了这里,他们的选择就多了,可以选择走陆路,也可以走水路。有兴趣的直接乘船去了海城,而对大海有恐惧的,则坐马车从东兴走陆路前往海城,只是后者显然要慢上一天多。最后花了一天的时间,从海城来到了龙编。
这里比海城和东兴都要繁华,大概可以容纳三十万人居住,不过相对来说,城池给人的感觉还是有点空旷,进入这里生活的汉人其实并不多,整个县城还有不少空余的房屋,甚至是闲置的土地。
“交趾之后,果然都是蛮荒之地……”有宾客不由得感叹道,相比繁荣的北海港、东兴港和海城港,这里多少有些萧索。
就如同一根嫩苗,运气好自然是成长为参天大树,不过如今还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北海孙乾到!”宾客到来,门房按照他们的请帖,宣读来者的名讳。
“乐安国渊到!”“北海王修托人送来贺礼!”……一个个名字被家丁念出,都是当代名士,大儒。真正让士徽动容的,是当家丁念出“陈留蔡邕到”的时候!
不需要士徽出面,士燮已经迎了上去。蔡邕是经学大家,士燮对经学也颇有研究,两人一见面很快就谈开。说道蔡琰的婚事,蔡邕也表示愧疚,之前未能成行,错过了女儿的婚礼。这次收到消息,说程秉要收士徽为徒,于是想办法过来观礼,也算见见这个女婿。
就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呼:“北海郑玄到!”
一时间蔡邕和士燮都朝着门外看了过去,就算是士徽也不由得张大了嘴。
郑玄乃是当代经学大师,儒家学者,名士。其名声不管是在中原还是河北,甚至是在西北地区都如雷贯耳。郑玄多年拒绝出仕,云游四方公开授课,弟子就有数千人。
近年客居徐州,也是闭门研究经文,收徒授课,有不少人甚至是在幽州或者益州过来投至门下。一次开课学生常常超过千人。
这样的存在,士徽想要见上一面,甚至都要亲自去拜会,岂敢要求他前来交趾?听到这个名讳,士徽甚至都亲自出门迎接,更别说是程秉。
来到大门,只看到不少宾客都围着一个六十岁上下的中年人,不过这个时代保养和营养的问题,明明才六十二岁,郑玄已经是满头华发,好歹是腿脚利索,精神饱满。
“恩师!”程秉率先来到郑玄的面前,郑重的行礼。从徐州到交趾,一路山高路远,一个六十岁的老人过来,可以说根本就是折磨,但他还是来了。
“德枢,士徽何在?”郑玄笑了笑,上前询问道。
“苍梧士徽,拜见师公!”士徽上前行礼拜会,郑玄是程秉的恩师,他即将拜程秉为师,如此郑玄自然算是他的师公。
“哈哈,倒是懂礼数!”郑玄看了看士徽,点了点头。来之前程秉就来信说过,士徽本来是武将出身,只是在他门下学习了三个月的礼数和经义。
顿了顿,缓缓说道:“师公就别叫了,若不嫌弃,叫老朽一声师父吧!”
“这……”士徽闻言顿时愣在那里,疑惑的看向程秉,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若是之前,叔守的才学拜我为师即可。不过叔守在学习上其实颇有天赋,只是以前被练武耽误了。以叔守的天赋,若是拜我为师,那只能说太浪费了。是以我向恩师说明此事,本来并不指望恩师能过来,没想到……”程秉自然是回答了士徽的疑惑,同时有点歉意的看向郑玄。..
“好苗子就该好好培养,再说士太守牧守一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