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和他说,没有想象中的“我想你”,没有想象中的她抱着自己哭泣的画面。一切都都平静,她对自己态度像是对待一个还算熟悉的……陌生人。
对,就是这种感觉。
不咸不淡。
……
浴缸里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满了,差点溢出来,希年连忙回神关掉水龙头,又放掉一部分水。
刚回头打算叫帽帽过来,自己腰间就多了一双手,制止住了他转身的动作。
身后的人环抱住他,他还能感觉到身后那人的体温,滚烫。
胸前的柔软也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上,让他腹下一紧,身侧沾着水滴的手也握了握,骨节发白。
这还不算完,原本还在自己腰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顺着他的腰一路向上滑去。
白色衬衫的衣扣被挑开,一颗又一颗。
希年意识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赤——裸——着全身躺在浴缸里了,而身下是同样赤——裸——着全身的帽帽。
她的颈间满是红色的草莓痕迹,都是刚刚他的杰作。前戏已经都做足了,说实话,就差最后一步了。
可是他却犹豫了。
一夜情什么的很常见,而且对方还是帽帽,他其实觉得没什么。但是又怕她醒过来之后怪自己,万一……她已经不喜欢自己了呢。
那他现在不就是趁人之危吗。
在他迟疑之际,帽帽已经抱住他,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嗯……”希年身侧的手一紧,闷哼了一声。
一切都是刚刚好,干柴烈火,浴室里温度逐步攀升,很快,磨砂玻璃上就倒影出一道身影,紧接着就是女人的呻——吟——声和抽泣声,还有男人的闷哼声以及冲刺后的嘶吼声。
……
次日清晨,帽帽醒过来的时候,头昏脑胀,身子动一下也疼的厉害,特别是下身的地方,撕裂般的痛意。
意识渐渐的恢复,她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希年,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但是她知道自己是喝醉了。朦朦胧胧间就看到希年站在自己面前,也不知道在和自己说什么,她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反正后来就朝着他扑了过去。她本来以为是一场梦,但是现在一看……
不是。
她记得还是她……主动的,这就很尴尬了。
不过她是第一次啊,怎么说吃亏的也是她吧,所以,希年应该不会叫她负责吧。
“你要去哪。”她一坐起来,一侧的希年就醒了,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她,一脸餍足的表情。
“……”帽帽背脊一僵,露在外面的背有些凉,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炽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正紧紧的盯着自己不曾移开。
张了张嘴,帽帽努力的组织着词,一时间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顿了顿,她开口:“我……拍戏要迟到了,上午有几场戏要开拍。”
希年嗯了一声,“那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吧。”帽帽嘴角抽搐了一下,她送自己去,肯定会被大家看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