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自己高攀,那就好好对待本王的爱女,不然,本王会让你后悔来世上一遭。”
流经微微皱眉,他真搞不懂这对父女,为何总不把他的拒绝放在心上,一个劲的要张罗办婚礼。明明,他不愿意,他拒绝了,可是……
“事情就这样定了,本王让人把婚礼筹备好,你就安心养你的伤吧!”北欧闵说完就拂袖大步离开,不给流经开口拒绝的时间。
流经身子僵硬的坐下,深深的一叹,他们这是明摆着要来硬的……
郡王府筹备婚礼的事,折了北都城许多男儿的心。他们捶胸顿足,北欧国最尊贵的两名女子都嫁人了,而且嫁的还都是天运朝的人。
北都城内的一间客栈里
“啪!该死的!”
“这下有趣了,想不到啊想不到,流经居然是继阿漓之后,我们几人之中最早成亲的一个。”东方宇悠哉的扇着扇子,嘴角噙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望着面前暴跳如雷的人。
“他敢!”戴云天脸色阴狠,唇瓣抿得紧紧,气氛不已。他一路风尘赶到北都,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一个“惊喜”在等他。戴云天紧握着拳头,用力捶向桌子来泄愤。该死的,该死的,心头满是怒火,戴云天恨不得一把将那个恼人的人给掐死。
眼看戴云天气得头发快要冒烟了,东方宇收起玩笑,走近他,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行了,别恼了,流经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我可是都打听清楚了,成亲一事,完全是被欧若一厢情愿的,流经是被迫的。”
戴云天:“……”
他何尝不知道这些,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生气。上次一个,这次又一个,他怎么就这么招女人待见。
望着桌上等着自己试穿的大红色喜服,流经眉宇之间的褶皱越来越紧。北欧闵怕他企图逃走,每日的饭菜都给他下了药,一种类似软筋散,让人浑身无力,使不出武功却又不伤身的药。
流经烦躁的在屋里渡步,事情到了这一步,他该怎么办,逃又逃不掉,想给外面送个信,却被人整日监视,接触不了任何人。明日就是大喜之日,今晚不走,他真的就要被人押着进喜堂了。还有,这么久戴云天都没有来找他,他是不是真的以为他死了,自己躲在房里抱着酒买醉呢?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流经越发的坐不住。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不管如何,他是不会娶北欧若的,哪怕就是死,他也不会辜负戴云天的情感。
顾不得想太多,不管门外看管自己的侍卫,流经猛地起身走到门前,抬手刚要拉门,却突然被一道力量勾住了腰肢,转进了房内。
“呃……”流经闷哼一声,撞向墙壁的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可想而知,来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将他抵在墙壁上。
流经忍着疼痛,抬眼想看清楚困住他的人。这一抬眼,却愣住了,望着面前不可能出现在此地的男人,流经欣喜若狂:“天,你来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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