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水灵随着常胜来到城内以后,就跟着军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像是给一些轻伤员上上药,包扎包扎伤口,洗洗绷带,喂伤员喝药之类的事。对娇生惯养的樊水灵来说,做这些虽然有点辛苦,但她却觉得心里很满足。
晾完最后一盆衣服,樊水灵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在城内,他们不用在住帐篷,程英与程俊二人回了自己的家。起初,樊水灵不放心他们回去。说他们的爹娘不在,他们回去该怎么生活?程英就告诉她,说他还有一个叔叔,他可以带着弟弟跟叔叔一起生活。樊水灵听了,这才放心,就拜托常胜派两个人送他们回去。
忙活了好半天,樊水灵地神色略显疲惫。回到房间以后,连衣服都不想脱,就合衣而躺,闭眼睡去。
……
“叩叩!叩叩!”一连敲了几声都不见里面的人来开门。常胜拧眉,抬手又试了一下:“叩叩!”
门,依然没有打开!
想到里面的人可能在睡午觉,常胜试推了一下门,发现门并没有上锁。他双手轻轻将门推开,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儿。
走近床榻,常胜欣长的身姿立在榻前,皱眉望着连衣服没脱,被子也没盖的佳人。常胜睇见樊水灵柳眉紧皱,薄唇有些干涩,小脸也异常的酌红,心一紧……
迷糊中,樊水灵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大手在她额间摸了摸。紧接着一个冰凉的湿帕子盖在了她的额头上。突来的凉意惊醒了熟睡的樊水灵。
樊水灵缓缓睁开眼,入眼的便是一风神俊朗的男人坐在床沿。看见常胜责备的眼神,樊水灵眯眼,疑惑不解的望着他。
“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常胜睇着樊水灵迷茫的表情:“灵灵,你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吗?”
“是吗?”樊水灵迷糊地摸摸额头,发现额头上还敷着冷毛巾。
掌心一片滚烫,果然是发烧了。樊水灵放下手,疲倦的说道:“怪不得我会感觉到头有些晕晕的,原来是发烧的缘故。”
“既然感觉到不舒服,为何不告诉我!”常胜沉着脸。
听到常胜责备的话,樊水灵委屈的扁着嘴回答道:“人家又不知道!”
她以为是尽两日劳累的缘故,哪里知道她是发烧了。
“我已经让人煎了药,一会把药喝了,好好睡一觉。”樊水灵病倒,常胜心中有些后悔,认为自己不该心软的答应樊水灵让她去照顾伤患。
“噢!”樊水灵乖乖应声道。
常胜帮樊水灵掖了掖背角,一言不发的起身离开。
看到常胜离开,樊水灵欲起身,不曾想常胜有所察觉,回头不满的看着她道:“乖乖躺着别动!”
“你……”
“躺着,我一下就回来。”常胜说完,身子已经跨到了门外。
“嗯!”点点头,樊水灵很听话的躺了下来。待常胜的背影消失不见后,樊水灵强撑着的困意袭来,她闭起眼,没一会,再次陷入睡梦中。
常胜对副将嘱咐了几声后,便折返回到樊水灵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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