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夜漓没有见到白战,正疑惑时,听见殿外的内侍来报,说白战病了,今日不能来上早朝了。夜漓看了白战的告假信件,心里有丝怀疑。昨日早朝,他见白战还精神抖擞,款款而谈,怎的过了一宿,就病的这么严重?连早朝都来不了了?
下了早朝,出了宫门,夜漓快马加鞭赶回王府。心里想着,他可以借白战生病的这个阶梯迈下,去见白秋水,借此机会,俩人和好。夜漓把他先前说要惩罚白秋水的话扔到了九霄云外。再冷战下去,惩罚的不是她,而是他和孩子。一个不能搂着心爱的人睡觉,一个要饿肚子。
夜漓回到王府,刚下马迈上台阶,就看到守门的侍卫心虚的低着头,避开他。夜漓以为白秋水出了什么事,忙大步流星的朝漪涟院走去。
正在扫地的仆人,刚整理好房间走出来的仆人,看见主子回来了,纷纷低着头落荒而逃。夜漓狐疑的望了他们一眼。
这时,十五和十四二人从长廊的那头走了过来,只见俩人神色凝重,一边走一边聊着什么。
十五和十四正商量着该怎么跟夜漓说,白秋水带着夏菏等人回了左相府的事,察觉前面有人,一抬头,就看到夜漓神情淡漠,双手背在身后,在长廊的那一头看着他们。
十五和十四一愣,连忙疾步上前:“王爷,您回来了!”
夜漓漠然的睇着二人:“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呃……是,王妃头……”十四结结巴巴的吐了几个字,不知该怎么开口,或许,他更怕他说完以后,王爷会不会在一怒之下,抹了他的脖子。
十四悄悄推了一下十五的手臂。
夜漓注意到十四的举动,将眸子移向十五。
十四:“十五,还,还是你说吧!”
十五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道:“王爷,王妃她,她回左相府去了。”
夜漓闻言,眉梢扬了扬:“王妃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个时候回去,难道秋儿知道她爹病了,所以回去照顾她爹去了?
十五:“王爷,王妃她带了换洗的衣物,而且,王妃身边的四个婢女都带着包袱跟王妃一起走了。”
“你是说,王妃打算在左相府长住了?”听闻白秋水收拾了包裹,夜漓登时变了脸色,浑身释放着骇人地冷气。
“属下不知!”十五与十四见夜漓发怒,忙单膝跪地,垂着头。
夜漓拧了下眉,大步越过二人,朝他和白秋水的睡房走去。夜漓来到二人的睡房外,一把推开门。房里很安静,空气中,残留着些许淡淡地馨香。夜漓地视线在房内环顾一周,落在墙边的衣柜。他走近,打开衣柜,果然,白秋水放衣服的地方,少了两套衣服和一块裹布。
“啪”夜漓气恼地关上柜门,转身走出房间,唤来一直守在房屋周围的侍卫,却见来的人居然是暗狂。夜漓皱眉:“你怎么还在这?”
他不是命令他,在暗处保护着秋儿的安全吗?秋儿既然回了左相府,他怎么没有跟去?
“王爷,属下……”暗狂硬着头皮,欲出声解释自己为何在此的原因,却遭夜漓打断。
“王妃何时离开王府的?”
暗狂垂着头:“回王爷,您前脚刚走,王妃和春桃等人后脚就出了王府。”
夜漓神情不悦:“为何不拦着?”
“王爷,属下……”暗狂擦擦额际的汗,他是想拦来着,但,王妃岂是他能拦得住的。除了王爷,他想是没人能降得住王妃。反之,王妃也是唯一一个能套的住王爷的人。
“为何不进宫通知本王?”夜漓瞪着他。
“请王爷恕罪!不是属下不去,是王妃她不让属下去……”暗狂跪地辩解。
王妃说了,谁要是敢进宫把她回左相府的事告诉王爷,那就是扯她白秋水的后腿。王妃还说,谁要是扯了她的后腿,她就把那人发派到农场去喂羊,一辈子也回不来。
他们都是在暗幽阁经过多年苦训,才被王爷挑出在他身边当侍卫的。他们一心只想保护王爷和王妃,不想去那劳什子的农场。他们怀着一身武艺去喂羊,岂不是太可惜了。他不想去看农场,也不想去喂羊,所以,只能……
“王爷,属下也是被迫的,王妃生王爷的气,连带着看属下也不顺眼。王妃走之前带了龚俊许勇二人和戚姑娘,不准属下和暗雨跟随。”暗雨更冤了,才新婚没几天,就分离,王妃还言明,不准暗雨跑去左相府。说,他要见春桃,就等着她们回来再见。
颜晟就比暗雨好太多了。颜晟不是摄政王府的人,王妃没有迁怒到他身上。所以,早上,颜晟高高兴兴的送她们出王府。
“行了,废话少说,备马去!”夜漓扬手打断他的抱怨,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后,就往外走。
“是,王爷!”暗狂飞快地离开。
原本想与白秋水和好的夜漓,因为白秋水的“离家出走”心中的怒火更大了。大脚每踩一步,都好像在发泄他的怒火。
犯了错,不但不知悔改,居然还给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