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漓抬眸望着她,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本王帮你擦拭身体,这样,你才会退烧。”
房内烛火摇亮,夜漓解衣的动作,白秋水看的是一清二楚。她顺顺气,用手压住他的大手:“那个,呃!让冬梅来吧!”
“她不在!”
“咦?她人呢?”白秋水疑惑,房里确实没有冬梅的身影,先前,她明明在的啊!
夜漓想起冬梅脚步离去的方向:“她去煎药了!”
说着,他拿开她的手,把帕子在热水里浸湿,扭了两下。最先从她的脖颈开始擦起,一路往下。在擦到胸口时,白秋水忙伸手护着:“非礼勿视!”
夜漓一愣,睇着白秋水护着胸口,一副“你不能看”的姿态,勾唇轻笑,再一次拿开她的手:“乖乖地躺着别动,一会就擦完了。”
白秋水也知道以俩人的关系,她这样有些矫情,但……
“可是,这样,怪怪的!”不知是发烧烧的还是羞得。白秋水感觉到脸上一片火辣辣的滚烫。
“乖,背后也擦一下。”夜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白秋水翻过身,让她侧躺着,再退去她挂在肩上的里衣。速度虽然快,但他的每个动作都很温柔。
白秋水浑身无力的侧身躺着,感觉到热热的帕子在她脊背上轻轻擦拭着。她舒服的眯起眼,结果,她眯着眯着,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白秋水被人撬开牙关,紧接着苦的不能再苦的药汁进了她的口腔,顺着她干涩的喉咙流到胃里。白秋水狠狠地皱着眉头:真苦!要是有药丸就好了!
夜漓见白秋水皱成一坨的小脸,俯头渡了两口糖水给她,白秋水这次慢慢松开五官。
话说,戴云天被夜漓无情的赶出房以后,他就迫不及待的往回返。屋里的烛火依旧亮着,戴云天心里一暖,他知道,那是流经特意为他留的。他动作轻轻的推开门,再反手掩上。一边朝着床走去,一边开始解开外衫。
似乎是察觉到了空气中流动的熟悉气息,流经睁开了眼。扭头,却看到戴云天的上身的衣服已经尽退,露出他精壮结识的腹肌和劲瘦的腰杆。流经下意识的扭头,翻过身,不去看他:“你脱衣服做什么?”
“当然是睡觉了,不然你以为我想干什么?”戴云天看到他的反应笑了笑。
“那也不用脱得这么干净。”流经盯着里侧的墙。
“这样睡比较舒服,再说,反正现在不脱,晚点也是要脱的。”咔咔的脚步声,伴随着戴云天愉悦的嗓音,敲击在流经的心头。
戴云天的一语双关,换来流经的轻声呵斥:“你胡说八道什么,对了,王妃她怎么样?”
戴云天:“哦!没事,她染了风寒,我已经开了药,让他们去煎了。”
流经:“那就好。”
高大的阴影投映在床侧里面的墙上。
“唰”,流经身上的薄毯被戴云天掀开。已过立秋,夜漓的空气还是凉意的。流经动了动,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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