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漓,你这是怎么了?”白秋水见夜漓被流经与暗风俩人合力驾着进来,吓了一跳,连忙迎上前。
“王妃,您慢点,当心身子。”冬梅看见白秋水步伐急切,连忙出声提醒。
可惜白秋水一心担心夜漓的情况,没有听见她的话。
但有人听见了,夜漓抬起头,就看见白秋水急匆匆走来的身影,心,突然一跳,出声呵斥道:“秋儿,站着别动。”
声音虚弱却很坚定,不容拒绝。
白秋水一怔,想起自己的身体,被迫停下脚步。
待他们走近以后,白秋水看着极其虚弱的夜漓,柳眉紧皱,担心地问道:“阿漓,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这么虚弱?”
“别担心,本王没事”
白秋水不悦地看着他,都这副模样了,还说没事,目光看向流经:“流经,他不说,你说。”
流经看了一下夜漓,回道:“王妃,王爷和阴前辈消耗体内的真气来融合定魂珠,王爷这是消耗太多真气所致。”
白秋水越听越拧眉,心疼的凝望着额头流了许多虚汗的男人:“先把王爷扶到床上躺下。”
“是”
流经、暗风二人,托举着夜漓两边的手臂,走向里间的床榻……
白秋水:“冬梅,快去大些水来。”
冬梅:“奴婢这就去。”
暗风脱掉夜漓的靴子后,立在一旁。
流经看着白秋水,说道:“王妃,云天让人熬了药,一会送来后,给王爷喝下。”
白秋水颔首:“好,我知道了。”
流经:“我和暗风就先下去了。”
白秋水:“嗯!”
俩人离开后,白秋水垂着眼眸帮助夜漓脱掉外衫。
夜漓看着沉默不语的白秋水,无奈一叹,他蓦地攉住她的手,嗓音低沉:“秋儿,生气了?”
白秋水挣开手,把脱下的外衫挂在一旁的屏风上,扶着他,小声道:“躺下。”
夜漓不敢在惹她不快,乖乖听话的躺下,目光一直粘在白秋水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移开过。
夜漓右手从腰间掏出一物,递到白秋水面前。
白秋水看到定魂珠一愣,抬起一对水眸,迟疑地问道:“这是,定魂珠?”
比当初阴鬼给她的时候大了许多。
夜漓点头:“嗯!戴上它,你体内的魂魄就不会离开躯体,本王帮你戴上。”
白秋水在床沿坐下,低下头,好方便他行动……
白秋水握住贴在胸前的定魂珠,这样,她的魂魄就不会离开了吗?那她,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秋儿不开心?”夜漓见她神情恍惚,关心问道。
白秋水松开手,把定魂珠塞进衣服里,怔怔地摇了摇头,心情复杂地回望着夜漓,幽幽说道:“阿漓,不瞒你说,我现在是既开心又……”
白秋水一顿,她不知该怎么跟他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又怎样?”
她的一个又,没来由得揪紧夜漓的神经,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有些游移的眼神。
“又,又觉得舍不得。”白秋水像是察觉了他的凝视,迎上他柔情的眼神,一抹心虚袭上她心底。
夜漓邪眸微眯,舍不得?是舍不得那里的人,还是物。
“秋儿,你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夜漓紧紧地盯着白秋水,这个问题问出来以后,他就后悔了。他们彼此约定过,要一生一世在一起。他应该相信她的,相信她不会离开他。
白秋水本来觉得自己留恋以前有些对不起夜漓,但现在听到夜漓的话,眉心皱了皱:“阿漓,你不相信我?”
夜漓一紧:“本王没有”
白秋水看到他神情紧张,主动握住他小麦色的大手:“我们不是说过,要一辈子在一起,你在这里,我怎么舍得回去。”
“嗯哼!”夜漓双眸乍亮,深情地看向她明亮如星辰的眼睛。
“怎么了?”白秋水见他盯着她的脸,抬手摸了摸脸。
“咳”夜漓掩饰心底的异动,轻轻摇首:“秋儿,本王方才会那样问,并不是不信任你,而是……”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生你的气。”白秋水截断他的话。
她了解他,如他了解自己一样。他心中是如何想的,她怎会不明白。
门外,冬梅:“王妃,奴婢们把水打来了。”
白秋水:“端进来来吧!”
“是”
冬梅推开门,端着木盆走进来,在她身后,还跟着春桃。
冬梅扭干布帕,递给坐在床沿的白秋水:“王妃”
白秋水接过布帕,动作轻柔的给夜漓擦拭额头上的虚汗。
夜漓不想她怀着孕还要照顾自己,伸手欲接过她手里的布帕:“秋儿,本王自己来。”
白秋水拿着布帕的手,躲了一下,道:“你别动,我来。”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