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兆迪质问王鑫宇,其实也别有目的,就算那老痞子没装模作样地掏办公簿,他也能猜到记录早已被篡改。琼斯不像是个傻瓜,逼那老狐狸在他面前露出尾巴,日后他自会去查清真相。
果不其然,记录流水从第一项跑到末尾,也没出现瞿兆迪最后一次出行的延期申请,而他的回程,从深夜时在树林里与雪地飞燕会面,到走进防空洞召来兰德控制的吉普车,再乘坐光流穿梭机与胶囊电车抵达三团驻地,记录得是滴水不漏。
“太空军的卫星跟踪系统追查到你与复活者碰面,两个人还鬼鬼祟祟的,不是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又是什么?如山铁证面前,你还敢矢口抵赖,就不怕罪加一等吗?”王鑫宇和善的面容忽然转成厉色,音调也提高了八度。
瞿兆迪假装给他吓倒,同样用夸张的表情对琼斯说:“我的上帝,看来在地面上干的坏事太多,我竟然把这一件给忘了!你们来拷我吧,拷紧点,你老板我可是属耗子的,只要有缝就钻得出去!”边说边叉开两脚,专等士兵们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