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因为尼特当初是想要创造一种，拥有自我意识的亡灵，但是这并没有成功，所以后来的亡灵大多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如果这样的亡灵能够组成一个国家，那才奇怪。
“不过你们想利用我？”顾小楼觉得，如果卡萨斯地下墓地的亡灵真和洛斯里克高墙一样，他就有些难受了。
骷髅被打散，还是可以再重聚的，这让他也很难发挥自己，“那我也可以将计就计……，看我不安排你们两个！”
他思考着，忽然，眼前的篝火中出现几个身影，正是歌莉娅几人。
顾小楼注意到，其中有一个人的气息，他非常熟悉，和葛温一模一样，是被深渊的力量污染了。
他看过去，这个人正是利嘉，她的眼睛里，有一些红光闪烁。
“齐格，利嘉她好像吸收了，有深渊力量的灵魂……”利兹的话，很快就证实了顾小楼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