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银行大门,刑郎变回了自己的模样,然而他和赵墨涵再度冤家路窄,碰了个正着,显然后者也刚办完事情,准备离开,赵墨涵还故意走到刑郎身边,不削的“切”了一声。
就在赵墨涵迈着大白腿,准备走出大门的时候,后方却冲过来一名男子。
“站住!不许跑!”
男子三步并作两步,快跑冲了上来,一把拽住了赵墨涵的手臂,刑郎定睛一看,赫然是先前坐在赵墨涵身边的中年油腻男。
“你干什么!臭流氓,放开我!再不放手我报警了!”
赵墨涵面带不悦,挣扎了几下,始终没能摆脱对方。
“呵呵,你还有脸报警?你个女贼,要是不把手表还给我的话,你不报警,我都要报警!”
刑郎驻足停了下来,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似乎,有好戏看了呢!
“什么手表,我不知道!我看你就是存心想占便宜,你赶紧放手,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两人的争执声很大,立刻引起了群众的注意,吵闹的声音,也传到了银行内,等待办业务的人们闻声而来,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纷纷跑过来围观。
“先生,有话好好说,人家小姑娘,您这样动手动脚不合适。”
保安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出于职责在身,立马上前将赵墨涵和中年油腻男分开。
“你们来的正好,刚才我坐在这女贼的旁边,准备去上厕所,把手表给脱下来放在了口袋里,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和她碰了一下,我也没多想,就准备重新带上手表,谁知道发现口袋里的手表不见了,一定是这个女贼趁我不注意,偷了我的手表!”
中年油腻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众人交代了一番。
“一个破手表,谁稀罕啊!”赵墨涵气愤不已。
“破表?!我那表是百达翡丽的限量款,要100万!”中年油腻男嗤笑道。
“什么?100万!”
高昂的天价数字,顿时惊呆了一片吃瓜群众。
就连赵墨涵也懵圈了,没想到一个手表,居然如此价值连城。
“各位,你们给我评评理,我上完厕所出来前,还摸过口袋,手表还在口袋里,结果和她碰了一下,手表就不见了,你们说不是她偷的是谁偷的?”
群众没有说话,但却暗自点头,显然非常认同中年油腻男的说法。
中年油腻男得理不饶人,指着赵墨涵道:“我知道了,你一定看我的手表之前,所以才动起了心思,不过千算万算,没算到我会发现吧!”
“你……你不要胡说,刚才明明是你走路不长眼,你撞的我,怎么能颠倒是非黑白呢?你凭什么说我投你的表!”
赵墨涵据理力争。
“凭什么?你看看别人,穿的都是名牌,带的都是奢侈品,就你一个人穿的都是普通廉价货,光凭这一点,我就有理由怀疑,你是专门在银行偷窃的扒手!”
县城的生活条件好,在加上现在的人都号面子,身上带个一两件奢侈品,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卖不起动辄上万的名牌,但带个上千块的金银首饰,还是能够负担的。
正如中年油腻男所说,现场就算再不济的人,脖子上都带着金项链,手上带着玉镯,相比之下,赵墨涵颜值就算过得去,但看上去也不免有点寒酸。
“就算我不像你们这么有钱,但也不代表我会做坏事,你凭什么以貌取人!”
话音刚落,赵墨涵神情一滞,此时此刻的情境,不正和公交车上,发生的事情如出一辙,不过被诬陷的人,从刑郎换成了她而已。
下意识的看向刑郎,赵墨涵眸子中闪过一抹羞愧。
“呵呵,以貌取人怎么了?我就是怀疑你,有本事你就证明,手表不是你偷的!”中年油腻男眼神轻蔑,嘴角勾勒起一抹讥笑。
“好!我证明给你看!”
为了验明正身,赵墨涵将包包打开,直接开口朝下,化妆品、隐形眼镜,包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掉了出来,散落一地。
然后,她又将衣服的口袋外翻。
“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看,里面有没有你的手表!”
“哼!你们这些小**得很,谁知道你有没有藏在什么地方了!”中年油腻男不依不饶的说道:“我要搜身!”
“无耻!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搜我身!”
赵墨涵气的小脸涨红,她是家中独女,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中,连打骂一下都舍不得,出生到现在,还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如此羞辱过。
“呵呵,做贼心虚了吧?我看就是你,偷了我的手表!”
中年油腻男言辞凿凿,已经吃定赵墨涵就是窃贼。
“不是你偷得,你怕什么?难道是怕藏在身上的手表被搜出来?”
“搜一下身,又不会少块肉,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如果是清白的话,为什么要惧怕她搜身?”
“我看这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