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如鱼,滑落了衣物,然后压了上去。
“我想——在上面。”
“好。”
“今天可以不用穿雨衣啦。”
……
……
……
翌日,两人一起骑车去上学,仍然只有徐大山相随。先送完去北影的朱莉,然后两人折向京大的方向。
“大山,怎么还没把母亲和妻儿接过来?”
徐大山一脸憨厚的笑意,“就快了。我妈说再收这一回秋,就来。”
“呵呵,是啊,田是老人家的命,故土难离不是?”
“嗯,怕这也是最后一次收秋了,我们整个村子都把土地卖给了矿山,说地下有可以采五十年的煤。”
哦?
“那补偿多少钱?”韩枫突然想起,徐大山的老家在神木县。
“一亩水田给一万,山田给五千,家里再给安排一个劳力到矿上工作,不愿去的,一次性给安置费三万。我家有六口人的地,共分了十五万。集体所有部分村里不分,搞了一个什么公司说都给入了股,到时分红。”
……韩枫默然。
“人挪活,树挪死。我这是跟了您,不然也许就去下矿了。”徐大山轻声长叹。
“哦,对了,大山,家里要是有支近的兄弟姐妹,有愿意的,就拉出来,你看,在这大京城,开一个西山省特色的面铺,也比老守田园在家赚的多不是?地没了,也就剩下祖上的根还在那儿,其实也没有多少值得留恋的,你说呢?”
“嗯。我今晚就给我弟写信,他做的面劲道着呢,是半个厨师来。”徐大山感激的回答,心中如云雾开散见蓝天一样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