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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锦衣男子大笑三声,目光越过邵鸣笙,落在了他身后的马车中,“这个好说,不过老爷既然现身了,那么这夫人,也应该下车了吧。”
邵鸣笙眼底划过一丝怒气。
王德全更是气愤:“我家夫人,岂是你这贼人想见就能见的?简直是放肆至极!”
在宣定城中,王德全倒也底气十足。
锦衣男子面色一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他冷着脸,突然抬手,劲风突起!
这人竟是直接对王德全动手!
王德全面色不变,一张平时总是笑嘻嘻的脸早已被二柱和着锦衣男子挑了起来。
他一步上前,双掌向前一推,就将男子的攻击给化了去,甚至还有余波,将他击退。
“好了。”
邵鸣笙看见男子在王德全全力出手下,也只是退了两步,心头顿生警惕。
可是面上却一派从容:“有些事,公子须知,适可而止。”
锦衣男子面色一沉,看了看王德全,目光又扫过离寞。刚才他看得分明,如果王德全不出手,她就要动手。
而且目测,这女子的武功,并不低。
男子心思深沉,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这时候只是抱拳,脸上带着笑:“这位老爷,在下得罪了!”
邵鸣笙还没开口,身后就传来了动静。
苏倾城挑帘而出:“夫君,发生何事了?”
在她出现那一瞬,所有人都觉得周围的空气流淌缓慢了几许,哪怕看不到她的容颜,也没人怀疑,这“夫人”是一个美人。
邵鸣笙满意地看了一眼她的面纱,这才伸出手,将她抱了下来:“无事。”
说着,转过头,看着锦衣男子道:“公子既然也要进去,不如你与我等一同,如何?”
锦衣男子目光在苏倾城身上停留了一瞬,就笑着道:“不必了,锦生的同伴已经在里面订好了位置,至于那预留的包厢,我就不用了!”
说完,就将马交给了客栈负责牵马的小二,就率先走进了酒楼。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为难!”离寞来到苏倾城身侧,冷冷地道。
苏倾城握了握手,表情有些深沉:“是呀,真是扫兴。”
那边王德全再次提出要订一个包厢,福来自然没有再拒绝,一旁的二柱,更是白着脸,卑躬屈膝地请几人进去。
邵鸣笙和苏倾城自然不在乎他的态度,先行进了酒楼。不过王德全却是不同。
“这包厢多少银子?”这预留的包厢,可比之前订好的贵上好些。
因为稀少,也是因为这样的包厢最是舒服,酒楼还能提高价格,这也是这客似云来独有的手段。
王德全是问福来的,眼睛却是看向二柱的。
他高傲的扬起头,看起来十分得意。
一旁的小宝子和离寞对视一眼,都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跟着苏倾城和邵鸣笙走进了酒楼。
他们可没这个时间!
二柱似乎也明白王德全的意思,没等福来回答,就挤开了他,然后舔着一张脸道:“嘻嘻,这位客人,只需要五十两黄金。”
福来心知不好,原本想要提醒一下二柱,可是见二柱防备他的样子,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转身,转而领着邵鸣笙一行人去他们的包厢。
“五十两黄金呀!”王德全轻蔑地看了二柱一眼,然后朝他勾了勾手。
二柱赶紧凑了过去,然后突然就飞了出去!
“啊!”
二柱大声一叫,周围的百姓都快步走远,都觉得这富贵人家的仆人,脾气似乎很不好。
王德全走过去,捏住倒在地上的二柱的下颔,轻声到:“下一次,瞧不起人,也得认准人,否则不是人人都想我家老爷那样好脾气!”
说完,又往他胸口击了一掌。就高傲地看了一眼周围惊恐的人群,便潇洒地走进了酒楼,只留下还在地上还在呻吟的二柱。
苏倾城从楼上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是想问,为何王德全会如此做?”邵鸣笙一见苏倾城的表情,就明白了她的想法,立刻开口说道。
倾城放下窗帘,看着邵鸣笙,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随即点了点头:“不知为何,总觉得王公公今天不对。”
王德全可是御前伺候的人,既然如此,更是应该小心谨慎,而且那是无论在何种情况下。
如今出了宫,他就如此锋芒毕露,岂不是吸引人注意他们!
让人注意他们?
她眼前划过一道光,看了邵鸣笙一眼,眼底深处隐藏着什么东西。
却又在邵鸣笙回答她刚才那个问题时,主动转移了话题:“其实,臣妾……”
邵鸣笙越过桌子,握住她的手:“在外面,不必自称‘臣妾’,你我只当彼此是寻常夫妻即可。”
苏倾城长睫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