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不要求,都说了是免费送的。”西野笑呵呵的。
“怎么了?苏雨姐姐、路欣姐姐。”笑笑和胡群子出现了。
“你们看,这大叔好龌龊——”苏雨指着西野。
“是你!”笑笑和胡群子异口同声道。
“你认识她?”笑笑和胡群子同时互问。
胡群子深吸了一口气说“笑笑,既然你也认识他,你先说。”
“不,不,你是姐姐你先说。”
“好吧!他先前来找过我,有点儿印象。”胡群子皱着眉头,“投了两个小剧本,叫什么《风中摇曳的女孩》《花花啊萝卜》……篇幅不长,却彰显个性。”
笑笑不以为然“他是一个行为艺术家,还叫我看过鲨鱼呢!”
“鲨鱼!”其余三个人惊讶不已“羊城什么时候有鲨鱼了?”
“没有鲨鱼”笑笑甚为尴尬,扭头问西野,“你推销什么东西啊?”
“这个——”西野毫不掩饰,将“超爽”样品摊在了笑笑面前。
笑笑眉头一皱“这个怎么卖的,我买两包吧!”
“36块。”西野将两包“超爽”姨妈巾轻轻的放到了笑笑的手里,也不害臊,“用了之后有什么不适,可以直接打电话到公司投诉,我是008号推销员西野。”
“2002的第一场雪”突然,西野的电话响了。
他立马就接了“您好,要这个啊……嗯……快递……你是要邮政……还是……哦……全球通啊?全球通什么时候也送快递了?哦……那我问问……”
西野转身就走,继续打电话“您好,全球通,我这有个快递……”随着声音的远去,西野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他好像忘记收钱了耶?”笑笑手里捏着两包“超爽”。
“是的,笑笑。”胡群子点点头。
“他送给你的啦!不好用不要钱的——”苏雨和路欣大笑不止,彼此扶住了对方:“神经病,一个大男人竟然推销姨妈巾——”
因为“全球通”这个电话,被对方坚决拒绝,认为他是某通雇来砸场子的。
西野是个执着且单纯的人,一根筋和对方理论,坚持说自己不是某通雇来砸场子的,对方将电话搁着,不再理会他。可他仍然不停解释,直至手机没电了,才善罢甘休。
西野懵逼的回到了出租屋,钥匙插进锁孔里的瞬间,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好像刚刚那个买棉条的女孩子在哪里见过哦?是在喷泉那啊!”西野有点儿糊涂了:“怎么可以这样毫无准备的就错过了呢?我的诗还没给她啊!还有刚刚不应该收他钱的,不对,好像也没收钱。”
“我那个前几天写的诗呢,怎么不见了,一定是花楼拜那个小子偷去撩妹子了,算了重写吧!”西野手一使劲“咔”一声,钥匙没断,门自己却开了。
“原来门是虚掩着的,吓我一大跳。”西野松了一口气,进了屋子,一个黑影在屋里晃来晃去,是花楼拜回来了。
花楼拜手里拽了一台手机,正在煲电话粥“那个你听我说,我身上有个一样东西,能伸能屈,能软能硬,特别好玩,还会拐弯……有机会让你欣赏欣赏”
花楼拜声音很大,字字入耳,听得西野毛骨悚然,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这个流氓!又在泡妞——”
花楼拜见小征回来了,急忙把手机挂了:“大哥,你可回来了。等你等好久了,我想和你说个事。”
“我现在没时间。”西野到了房间放下背包,赶紧坐在书桌前,酝酿酝酿思路,花了一个小时才写好了《致女神》,自我欣赏了好几次。
冷不防,花楼拜蹑手蹑脚走到了西野的身后,一把夺过稿子,用太监的声调念了起来:“卿卿佳人不闻则遇奈何奈何奈何心之所向心之所往皆真皆真皆真道是有缘道却无缘不知不知不知望能再见望能再遇甚好甚好甚好——”
“别念了,花楼拜。”西野被花楼拜气得半死,脸都青了,“阴阳怪气的,难听死了,伪娘一个!我都快要吐了。”
“大哥,你的情诗就这水平,也想去泡妞。”花楼拜捡起笔,就要修改西野的《致女神》,“我得给你改改才是。”
“你敢!”西野上前去抢稿子。
哪知花楼拜捏得太用力,“咝——”稿子被撕烂了,花楼拜和西野各执一半。
“花楼拜,你找打啊!我辛辛苦苦做的情诗就这样被你给毁了。”西野咆哮。
“我不是故意的。”花楼拜知道自己惹祸了,一时怔住了。
西野顺手操起桌上的《女魔头归来》,照着花楼拜的额头砸了过去:“花楼拜,今儿你得赔我的诗歌,否则你就别想睡觉。”
厚厚的书脊击中了花楼拜,额头上立马隆起了一个冒出了枣儿大小的肿块,西野可不是好惹的,花楼拜只好摸着火辣辣的额头,嘀咕了一句:“大哥,用不这着这么狠吧?”
“谁叫你折腾啊!”西野捞起几包姨妈巾,又朝花楼拜劈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