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前写下了“杏坛”二字。
殷明坐在杏坛之上,坛下有三百人齐齐排坐。
这三百人,是从封西选出的品性端正,才思聪敏之人。
三百人面前皆有矮案,正在粉笔疾书,抄写着什么。
这新来的三百人,多半都没有什么学文的底子。
殷明传下一篇千字文,着杨子铭去教习他们。
杨子铭学文日久,又在殷明身边学到不少,积淀已是日益深厚。
教习这些初入门的文人,不成问题。
殷明则重点关照了一下,早就来旁听自己讲学的二十多位文人。
这二十人都是真正的文人,在这种重武的世道中,还能专一钻研文学。
殷明案前摆放着写成的经书和正在写的手稿,这些都是未来文宗的立派宗藉。
殷明道:“诸位,我有一问,想听听诸位的见解。”
二十余人都静敛无声,等候殷明问话。
殷明问道:“自古以来,武盛文衰,何也?”
刘骥心直口快,便道:“夫子,那还不简单,因为文道深邃难懂,常人谁能领会。”
“武道却是暴发户的买卖,只要有钱、有武道天赋,谁都可以修炼。”
又有人起身道:“刘师兄这话说的不尽然。”
“实际上,武道修炼,比文道修炼更为艰难。”
“诚如夫子所言,学习文道,一书在手即可。”
“然而,若要修习武道,却非得有海量的财富和资源,而且对血脉和天赋有着严苛的要求。”
此人名黄亚夫,自幼好学,做事谨慎,颇有见地。
刘骥沉吟道:“这般说,便也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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