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
杨树看的是啧啧称奇，忍不住就问道：“芸慧，你到底是哪的人呢？我怎么从来就没见你去过根子的外婆家？”
肖芸慧原本还在好奇地玩手机，听到杨树这句话她却一滞，眼神有些黯淡，半晌后才说：“我早已经没有家了。”
她这句话说得很平常，但是语气却有些感伤，杨树听得就是心一疼，然后赶紧说：“胡说，这里不是你的家吗？你还有根子呢，还有……我啊！”
肖芸慧抬头，神情温和地看着杨树，突然间便是轻轻一笑说：“对，我还有你们。”
杨树看着她的笑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她的身世却越发感到好奇了。
“芸慧，你知道我一向不会读书，我看从我记事起你就在我们小学做老师，那你是什么学历？”
杨树毕竟还是好奇，不能直着问就拐着弯问。
肖芸慧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大学本科。”
杨树一听就滋溜了一口冷气，大学！
难怪了，这整个镇子都没几个大学生，难怪一直都觉得肖芸慧跟其他的人不同，原来肖芸慧是大学生啊！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