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已经有杀气! 人已经有怒意! 这种眼神,虽然杀不了人,却可以让别人觉得一股冷意从他的眼中发出来,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剑再度出手,这一次是“一剑送终”剑光燎亮,这一次的剑又比刚才的那一剑,还要凶猛。 这一剑的威力,已经超越了,刚才的“千蜂袭来”这一剑叶心最少用了九分的力量,花静他们看着这一剑,同样很诧异,这一点他们没有想到。 叶心的每一次出手,好像都能带给他们惊喜,这种悟性,花静没有,雪村没有,所以很羡慕叶心,看叶心每一次出手和都上一次不一样。 问题是这家伙,和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区别,还不是没事泡泡小妞,天天沉浸在余温之中,怎么会有这样的领悟呢? 花静和雪村羡慕的同时,还觉得上天有一些不公平,凭什么,什么好事都让这家伙占便宜,自己长得又比他好看,凭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实在无法忍受。 还好是心里话,对于心里话,没有人会知道别人想什么,哪怕有人在心里骂你祖宗,只要他对着你笑,你都不会知道他想什么,所以叶心自然不知道这两个货想什么。 黄袍怪看着叶心,他实在想不明白,叶心究竟是那一边的,看他的样子和“吴老鬼”又很熟悉,很是关心,对于这个女子,他好像也很关心,叶心的面孔看起来一点都不纠结,反倒很正常对于这种事。 这样的人,黄袍怪还真没有见过,实在太多变了,看似一切都漠不关心,却又好像一切都那么关心,实在不清楚他到底想什么。 黄袍怪再度挥衣袖,挡住了叶心的剑,然后他就松开了手,放开了白飞飞,一脸奇怪的看着叶心“你难道不在乎“吴老鬼”的生死吗?” 对于这么奇怪的人,黄袍怪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只是静静的看着叶心,想知道他在想什么!用他所有的阅历依旧都看不透叶心,究竟想什么,实在太奇怪,这样的人。 叶心又退了回来,黄袍怪和他明显不是在一个段位,如果黄袍怪认真起来,叶心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要拿下他,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这个点叶心明白,黄袍怪同样明白,所以黄袍怪才放开了白飞飞。 叶心并没有说话,他不想说话,对于这个问题,他不愿意开口回答,他在乎的人和事,并不需要这么过激的去表达,他就这么奇怪,他的心中好像有许多事,然而他的人又好像没什么事一样。 叶心并没有走上前去,依旧握着他的剑,他的眼又看着白飞飞,眼神很是淡然,并没有一丝的情感在其中,就这样看着白飞飞。 这种眼神,并不是带有情感的眼神,反倒很平常。 这么奇怪的男人还真是少了。 “走吧!还是去下我们不棋。”黄袍怪走过来,拍了拍岁三岁的肩膀,一脸的叹息,对于叶心他真不想在面对,这么奇怪的男人他真没有遇到过,好像做所有的事都需要看他的心情。 开心怎样都可以,不开心怎样都不行,你说他冷血把!又不是太冷血,说他热情如火,却又没有,只是说奇怪得不能在奇怪。 这一刻,慕烟已经来到船舱,她身边跟着柳如灰,慕烟温柔的笑着“我想并非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慕烟的笑容看似很温和,然而她的眼神却冷若冰霜。 她没有看叶心,她只看着岁三岁,似乎岁三岁都比叶心可爱得多。 “不慌,下面还有酒,我们边喝边谈。”黄袍怪看着慕烟一副可爱可亲的模样,看起来极度的恶心。 “请!”慕烟做了一个手势。 “请!”黄袍怪哈哈笑着,看样子非常的开心。 叶心却假装没有看见一样,对于他来说这些事都无关痛痒,反正都不在乎。 花静却不干了,这船可是他的,我他么买下来你们享受,你们还要点脸不要,这是老子的东西,最少得问一下我把! “谁给你的权利,挪用我的东西。”他们都以为花静是在为叶心出头,其实是花静自己不爽,他倒是没有想到要为叶心出头,毕竟这家伙这么骄傲,这一切都是活该。 天天有妹子,围绕着你转,还那么漂亮,活该你受气,这才是花静的心里话。 岁三岁看了一眼花静,他的脚已经提了起来,花静见状连忙一脸的陪笑道“您老开心就好,随便玩哈。”花静可不是雪村那样的猪,他当然不愿意撞墙上。 三人真就这样走了,就差手牵着手走下去,白飞飞冷冷说道“不是故事里的人,即使知道也是旁听。” 这句话直指慕烟,她知道的当然比慕烟知道的多,听她说总好过,听慕烟道听途说的好,然而她说完这句话。 并没有人想听她的,三人头也没有回,就走了出去,白飞飞看了看叶心,然后就低下头,脸上一阵的红晕。 得罪这两个人,可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叶心也用不着得罪这两个人。 不过白飞飞一脸的幸福,因为她这一刻知道,叶心的心底并非完全没有她,那么她所做的这一切都值得了。 “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白飞飞脸虽然很红晕,却还是抬起头看着叶心,有些话她确实要告诉叶心,就凭叶心刚才所为她担心。 少女的心,少女的情。 少女原本就是很简单的人,她们对情对爱更加的简单,只要你心底有她们。 那么所有的事她都会告诉你,甚至可以精确到,每一天每一个细节,每一秒。 正因为这样,所以少女无比的可爱,白飞飞是少女,所以她也是这样。 白飞飞说的是对他,而不是对所有的人说这些事,识趣的人都应该退出去,这里所有的人都变得不识趣,并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