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的了她?”
锦乡侯夫人也是苦笑,摆手,“算了,小孩子长大了,就有自己的主意和想法了,不管原因是什么,她肯上进都是好事。
我们也不必太拘着她,吩咐小厨房每天晚上都给她煮一顿夜宵,食材银钱都从我账上走,免得麻烦。
七一和七四,我就说是过年忙,调到我院子使唤几天,免得娇娇儿知道了要闹”。
“也只有这样了,只宗博、宗广都长大了,大嫂用钱的地方多,还是从我账上走,左右我没有用钱的地方”。
锦乡侯夫人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锦乡侯府的男儿娶妻向来不讲究门当户对、父母之命那一套,都是男儿成年后,自己出外游历,寻摸着顺眼的,再告知家中明媒正娶而来。
她自己出身江南一个富商之家,父亲早早过世,她一个人带着幼弟苦苦支撑家业。
若不是锦乡侯府的这个规矩,锦乡侯在外游历时看中了她,她根本攀不上这样的好亲事。
林延平已经二十岁了,按理两年前就该离家游历了,却因为娇娇儿一拖再拖。
林延平只当没看懂锦乡侯夫人的欲言又止,换了个话题,“之前娇娇儿说要找个教养嬷嬷,又说要学跳舞,人选,我已经找到了,只这学跳舞,到底——”
“那好办,我们直接采买个歌舞班子,将那师父藏在里面,娇娇儿想学时,就接到院子里学一会,对外只说听曲子就是”。
“这个——”
林延平面现难色,“我找的是尚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