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弟子工地出事儿,就是这东西搞的鬼?”
“应当如此了!”尼玛波如点头,却又转向安宁:“不过,除此之外,我这位安兄弟还有话说,他对于方才那小鬼的来历,有所了然。”
安宁耸了耸肩,摇头道:“了然也说不上,只是听闻罢了。如果不出意外,方才现身的小鬼,应该属于暹罗古曼童,古曼童也有正邪之分,我们所见到的显然就是邪恶的……”
谁知,安宁的话才说到一半,杨家豪就惊呼道:“养小鬼?”
“哦,杨老板知道?”
“南方的生意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东西,九十年代开始就有一股佛牌热,后来又兴养小鬼,说是能改运发财,实不相瞒,我当年也因为别人尝试过,不过没感觉出什么作用来。”
“既然如此,杨老板就应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来吧?古曼童是人为炼制,不可能平白无故到了你这里,你之前说没有仇家,可现在‘你仇家’的手段可一点饶过你的意思都没有!”
嘶。
杨家豪听后,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对啊。
养小鬼害人,这是人为所致。
而且,这玩意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想当年自己请来的佛牌屁用没有,都花去了上百万,而方才的小鬼,轻而易举取人性命,可想而知所花费的代价有多么大了。
是谁?!
谁要致我于死地?!
杨家豪神情凝固,陷入深深的回忆中,难以自拔。
如今答案明了,他当然要搞清楚是谁在害他!
就连秘书小涛也呢喃不已:“不可能,老板行事作风从来没有问题,哪里会有什么仇家。”
思前想后许久,两人也不得其解。
杨家豪认真道:“大师,先生,弟子真的想不到招惹了什么人,我保证,对于里面的这些事,若不是大师和先生前来,我还一概不知。”
“这与我们关系不大,只是你自己要想清楚,若是人家还有后手准备,加害于你,到时我们离开,你可就是任人鱼肉的下场了。”
杨家豪一听,惊得浑身一颤,连忙正色点头。
直到这时。
几人的目光才转向了地上的门房老头。
“他,死了没死?”杨家豪问。
秘书小涛连忙上前查探气息脉搏:“还有心跳、呼吸。”
可作为亲眼看着事发过程的经历者,杨家豪当然不会觉得那么简单:“大师、先生,这老头,还有救吗?”
尼玛波如摇头,道念佛号:“阿弥陀佛。”
只是安宁在旁解释:“沾染因果太深,冥冥中注定它由次一劫,如今也只能当个活死人了。”
“养小鬼的人,肯定是他放进来的,就是不知道他收受的好处,足不足够为他后半生买单。”
杨家豪深吸一口气,犹疑一阵还是道:“这老头也是无心之举,他若是不死,基本照料由我来负责,也算累积功德,以德报怨。”
“阿弥陀佛,施主善心善行,让贫僧佩服。”
“好了,尼玛师傅在这里看着杨老板,我和鱼九在上去瞅一瞅,确定无恙后,我们再走。”
其实若还有隐藏后手,那古曼童也不会遁逃到下面来来。
不过为了放心,安宁并不在意多此一举的事情。
在十八楼走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他这才下楼与三人回合。
“怎么样?”杨家豪一见他就急切问道。
“肯定没有问题了!这两天就可以复工,不过我建议杨老板还是先搞清楚谁要害你为妙,免得到头来开了工,人家又下黑手!”
杨家豪慎重点头:“这是自然!”
众人下楼,来到楼下后,秘书小涛联系了人手过来,将门房老头送往了医院。
死,肯定死不了,但一个植物人的结局逃不掉。
……
鹏市,某山顶别墅。
客厅内,一个上了年纪的贵妇正坐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杯,独自出神。
寂静中……
二楼房间内猛地响起一阵怒喝,将这贵妇吓得右手一抖,让红酒洒落在了地上名贵地毯上。
碰!
二楼房间房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健壮男子,赤果着上身走了出来。
一楼的贵妇愕然,带着一股香江口音的普通话,费劲的道:“阮师傅,您,您这是怎么了?”
健壮男子咬牙切齿:“我帮你布置在你前夫工地上的小鬼死了!”
说着。
他张开双手……
显露手中一个破碎的瓷娃娃,混杂着鲜血与不知名的内脏残骸,传出无比恶臭。
“这,这怎么可能?他哪里认识像您一样的高人?”
贵妇站了起来,露出惶恐又担忧的神色,快步上了楼,竟然伏在男人的胸膛:“阮师傅,那现在怎么办?”
男子感受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