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埋在这里的死人都活过来,我相信他们对这句话都会有不同的理解。可惜他们都死于非命,可惜死人不会说话。而能说这话的人,目前只有刘震天,罗树林,陈霸先,我们这三个人。”
刘占元不经意地瞟了对方一眼,不是因为对方有意让他走在后面,而是因为刘震天说到罗树林和陈霸先这两个名字时,语气显得十分真诚,很显然也充满了深深地敬意。
围在旁边警戒的众人只是默默地站着不动,刘占元并不搭话。刘震天始终一个人自言自语,“罗树林是陈霸先的老朋友,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虽然我没见过陈霸先,但是彼此之间遥相呼应,明争暗斗。作为他们最有希望的晚辈,我深感荣幸。曾几何时,我也用这句话勉励和告诫自己。少年的中国没有学校,只有生灵涂炭的山川和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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