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想再杀他。”
“是,司令!我明白您的意思。”
刘占元点了点头,非常积极地作出回应。
两人陷入沉默,许久的冷场让刘占元觉得有些百无聊赖,他习惯性地拿起手杖戳了戳自己的假肢。
刘震天厌恶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当众脱裤子放屁?”
刘占元立即反驳道:“司令何出此言?”
刘震天指了指刘占元的断腿,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老戳假肢?”
刘占元只好挪开手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不语。
“跟我说一下你的情况吧?”
“有什么好说呢?从何说起?”
“说什么都行!反正有关这次旅行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思,所得所失,比如你那条腿为什么断了?”
刘占元惊讶地抬起头:“这条腿没什么好说,纯粹是无心之举。”
“无心之举?”
刘占元轻描淡写地答道:“对,都怪我疏忽大意。”
刘震天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怒吼:“我们点点滴滴,来之不易。你刚出去半年就搞成这个样子!即使你现在把陈霸先的脑袋丢在我面前,你也变成了一个废人!即使你拿到共党的密码本,却断了一条腿,你也一样变成了一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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