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赵建国在这里多走过两趟,就该认出这里离他的家很近。
赵建国嘀咕:“大宅院……开眼啦我……一百四十九号。”
他辨认着门牌号码,寻找着鬼知道是什么的一百四十九号。一个垂头丧气的洋人从他身边走过,赵建国如果不那么忙于辨识路程,就该认出那是每天要在他家门外扮悲情的安德烈。
他如果不是那么云里雾里就该认出这都快到他家门口了。赵建国终于站在了一家大宅门口,铁门上插着一束郁金香。
赵建国看了看那张可以拿来学习解剖学的示爱图,又看看那个正在雨雾里蹒跚而行去的安德烈。院子或上等人所说的花园里,新来的司机陈丁正在看着花圃和赵天顺的丝瓜架发呆。
“一百四十九号。”赵建国看起来像要爆炸了。
管家赵得钱正拿个鸡毛掸子胡乱掸着的时候,赵建国挟着个大包进来。作为几乎刚分手不久的人,他惊讶莫名:“二少爷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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