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易。”
报务员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领命而去。
刘占元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天空阴云密布,他的心间仿佛布满了阴霾。耳边仿佛回荡着罗树林掷地有声的呐喊:“本来我们可以让鬼子的鲜血染红大地,可是你们却用国人的鲜血涂抹天空。内忧外患,国将不国,你们情何以堪!”
他不禁发出一声长叹,无可奈何地返回自己的房间。经过罗树林的门口时,他愣住了。
躲在房间里的罗树林神志不清地靠坐在椅背上,腹部渗出的鲜血早已凝固,伤口的周边仿佛涂上一层乌黑的泥巴。
刘占元终于鼓足勇气,轻轻地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往里走,然后随手关上房门。
他站在门口望了一眼墙上悬挂的欧派字画里镶嵌的铭文,才转身走向罗树林。只见对方半闭着眼睛,呼吸平缓,仿佛在沉睡。
刘占元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陆轩专门为他准备的止痛药,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转身端起柜子底下的水壶,倒了满满一杯温水。
貌似沉睡的罗树林忽然开口叫道:“小伙子,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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