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倾听外面无休无止的叫喊声,气得脸色铁青。屋里的窗帘紧闭,光线暗淡。而在他面前的,除了警示灯还在闪烁的电台,以及忙得不可开交的报务员,还有不少整装待发的军统。
大约过了五分钟,门外烦人的叫声终于消停。
眼尖的陆轩趴在门缝上,依稀看到门外那个佝偻的背影渐渐远去。
他长吁一口气,轻声叫道:“那老家伙终于走了,真他妈的烦人。”
刘占元微微开启房门,探出半个脑袋,观察外面的动静。只见油头粉面的大堂经理笔直地站在吧台后面迎宾,当罗树林一步三摇地出现在大堂里的时候,他笑吟吟地跟了上去。
“老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罗树林十分厌恶地回绝道:“目前还没有。”
经理寸步不离,“那您要不要打车出行?”
罗树林饶过他,“车费太贵,我坐不起。”
“先生,我劝您还是带把伞吧?因为外面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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