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偷袭地下党申城站时,逮捕了一个幸存者。被抓之前,他曾经发过一封电报。要不然,我也不会来到这里。你坦诚一点好吗?都什么时候了,还藏着掖着,有意思吗?毕竟大家都是明白人!”
常遇春面对罗树林连珠炮似地拷问,他无法集中精神回答。因为刘占元就像一只即将下蛋的母鸡,虎视眈眈地站在他旁边来回踱步。
不一会儿,刘占元终于走到墙角,一眼就看到地上摆放的烟壶。他非常好奇地伸手蘸了一点壶嘴上遗留的粉末,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非常厌恶地叫道:“鸦片烟?这可是先生三令五申禁食的毒品。”
常遇春不再遮掩,他若无其事,一言不发地挪过身子。
罗树林随即恳求道:“常站长,你大人有大量,就给我个面子,让看一眼。我知道你在申城这地方也挺不容易。”
刘占元轻轻地掸开指头上的粉末,随口说道:“让他见一面也无妨,反正他自身都难保了,你就不用担心他会不会劫狱救人。”
常遇春呆立不动,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走到墙角一道暗门跟前,轻轻地旋动墙上经过掩饰的开关。
不一会儿,原本严严实实的墙壁洞开一扇门。里面一间阴暗潮湿的密室映入他们的眼帘,常遇春伸手开启门后的电闸,室内顿时亮如白昼。
常遇春在前带路,刘占元夹在中间,罗树林紧跟其后,三人分别走进密室。只见一个由铁栅栏围成的牢笼里关押一个中年男子,他待在那个狭**仄的空间里,聚精会神地打着太极拳。
那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像模像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囚犯。直到听见身后响起一个苍白无力的声音,他才回过头,非常惊讶地看着后面姗姗来迟的罗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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