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把刘占元所说的当成一句玩笑话。因为罗树林受到如此严重的枪伤,他还能十分淡定地坐在那里谈笑风生,军统们自愧不如。不管是谁,都不敢那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罗树林再次穿上衣服,此时他已经有些面如死灰。一个深受重伤的老家伙不可能承受得起通宵达旦的折腾,而现在轮到他拼命地折腾别人。他紧了紧松开的围巾,低声问道:“常遇春站长,请问那天是你带队吗?你好像也参与了当天的行动。”
“呵呵,我参加的行动很多,就不知道你想说哪件事?因为最近事情很多,多得不计其数。”
常遇春没好气地反问,很显然他还带着抵触的情绪。
“就是那天你们袭击了我们设在申城的地下情报联络站。这件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罗树林尤为耐心地提醒对方。
常遇春嗤之以鼻,轻蔑地叫道:“那天的行动并非我们一家单打独斗,鬼子和中统也都参与其中。到底谁先开枪,你只有去问埋在外面的那些死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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