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栏杆,瞪大眼睛望向门口。只见一队人马踏上木门,一声不吭地蜂拥而入,身手敏捷,动作轻快,训练有素。
他们向四周散开,迅速地占领客栈里所有的角落。跟在后面的张大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如入无人之境。他假惺惺地扶起因惊吓而摔倒的李肆,一个劲儿地拍打对方身上的尘土。
“店家,你的客栈不是还有三个人么?请问那家伙跑哪去了?”
惊魂未定的李肆木然地望着后院的门口,院子里隐隐传来赵建国咬牙切齿地哼唱陕北民歌的声音。张大民伸出两根手指靠近嘴角,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道:“回头我再跟你赔礼道歉!谁叫咱们是邻居呢?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前天,独眼龙把你的客栈搞得一塌糊涂,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今晚特意派人过来帮你整理和修补。”
李肆撇了撇嘴,满面愁容,欲哭无泪,“爷,求求你别再搅和好吗?我一个人忙得过来!”
张大民轻拂衣袖,满口拒绝道:“不行!这里根本没有官爷,你求我也没用。”
李肆带着哭腔,“为什么你们跟我说话的口气都一模一样呢?”
张大民连忙抓住李肆的胳膊,轻声问:“哪个还跟你说过同样的话?”
李肆幽怨地望着后院敞开的木门,张大民伸头往里瞧了瞧,继续问道:“那小子想把你的西北客栈发展成为红色革命根据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