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以缓解过度疲劳而缺氧的大脑神经的紧张。
原地休息了十分钟,赵建国捡起那个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破箱子,十分顽强地站起来,仿佛一个喝醉酒的壮汉,摇摇摆摆,东倒西歪地继续往前走。
苍茫的暮色中,他隐隐约约地看到前方的蚂拐镇上林立的民房。他空洞无神的眼睛里顿时放射出灵动的光芒。
“蚂拐镇,我来了!”赵建国失声叫道,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蚂拐镇上那星星点点的火光越来越亮,仿佛情人张开温暖的怀抱喜迎他的到来。
咯哒咯哒......前方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心力交瘁的赵建国仿佛打了一剂强心针,他打起精神,挺直腰板,警觉地望着那一队由远及近的人马。
对方靠近之后,他停下前进的脚步,可怜巴巴地望着。
为首的那厮是个独眼龙,他带一个黑色的眼罩,脸上有一道长约十厘米的刀疤,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他身后的部下团团围住赵建国,一个个疑神疑鬼地提枪瞄准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陌生人。
落魄不堪的赵建国眼神呆滞,定定地看着对方。独眼龙冷哼一声,盘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此何干?”
“我是个路人,路过此地回家。”赵建国平静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