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顿了一下，继续问：“你现在有没有想要害的人？”
方黎月：“有。”
“谁？”
“江小鱼。”
“你准备怎么害她？”
“将她捧上天，让别人动她。”
“……”
小怜在空间发表议论：“让别人动你？方黎月怎么突然变聪明了？难道是方永安教的？”
江小鱼不回答，继续问方黎月：“为什么不亲自动她？”
“方永安不让我动她。”
“他为什么不让？”
“他喜欢她。”
“……”
江小鱼在心底扎了方永安和方黎月的小人后，继续问方黎月，“准备怎么捧她？”
“还没有想好。”
“……”
没有想好……就没有必要继续问了。
江小鱼停止询问。
等江小鱼从方黎月房间出来，小怜愤愤不平地说道：“姐姐，我们让方黎月再度昏睡吧。”
“不，那样婆婆会一直为她伤心。何况做这种事会损我们的功德。我准备收集她的罪证，让婆婆知道她的真面目，对她死心。”
“你准备用什么办法收集她的罪证？”
“在她做坏事的时候录音、摄像。”
后世人做熟做滥的揭露方法，这个时代的人为条件所限，还没有这个概念，却不表示她不能做。
方黎月行动力杠杠的。
没几天就有两位帝都高官太太一起找去江家药堂，点名要见江小鱼。
萧可晴和她们薄有交情，不解地问：“两位姐姐是谁建议来的？”
性格温婉的王太太说：“是方家的大小姐黎月，她说你女儿医术了得，尤其是调养身体方面，我本来不信的，听大家说你和韩秋玲照她开的方子调养之后，脸色越来越好，人越来越年轻漂亮，所以来看一看。”
性格坦率的赵太太说：“如果是真的，可晴，你这次做的可就不仗义了啊，我们这么好的朋友，这种事你怎么能背着我们呢？”
萧可晴莞尔：“两位姐姐误会了。我和秋玲的确是在吃调理身体的药，但那个只能补气血。让我们看上去越来越年轻不是它，是一种药物炮制过的美颜苹果。
之前做的不多，只分给了我们和几家亲戚。今天，你们来的其实挺巧，正是第二批做好的时间，你们如果感兴趣，我这就去给你们拿。”
两位太太连连点头：“感兴趣，感兴趣，快去拿、快去拿。”
她们两位今天来的确实很巧。
江小鱼有意在帝都销售美颜苹果（空间苹果），将事情对父母一说，江慕寒立刻让人去外省收购早熟苹果。
这个年代没什么人种早熟苹果，采购不易，出去办货的人五天前才满意而归。
经过五天“苹果炮制期”，美颜苹果正好今天出……缸。
江家刚要张贴广告公开出售，这二位就来了。
美颜苹果色泽艳丽，看着让人很有食欲。
萧可晴一向大方，加上江小鱼告诉她，每只美颜苹果的成本价只有一百元，苹果拿出来后，她很大方的赠送给两位太太一人一只。
两位太太此时还不知道价格，欢天喜地将美味无比的苹果一口气吃光了。
吃完问价，听说一只两百元，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
不是给不起钱，是觉得她们刚才吃快了一点，两百元一只的苹果啊，应该细嚼慢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