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事情。
这件事萧婉不去想,大部分时间躺在病床上的卫寒川却是能想的到。
他知道,发生上次的事,卫梁肯定不会饶过左锦瑜,而自认受到了委屈的左锦瑜,又会把这一切都算到萧婉的身上去。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如今的卫寒川已经把左锦瑜与他之间的这段母子情看的更为淡漠了起来,所以,面对左锦瑜对于萧婉的不喜,卫寒川已经不再去在乎。
……
“感觉怎么样?这么早就出院,会不会太急了些?”卫梁低沉简练的问卫寒川。
“已经没什么问题,再恢复几天就可以回部队了。”因着卫梁对于萧婉的认可,卫寒川现在对卫梁的态度也柔和了许多。
“不要急着回部队,得先把身体养好再说,没有一个好身体,想干什么也干不好。”这是一位做父亲的虽不热切,却是最为心底的叮嘱。
“好,我知道了,您不用担心。”卫寒川低声回道。
“叶子这段时间也累得狠了,既然你已经出了院,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就让叶子好好的休养一下。
这孩子,对你特上心。所以你也不要一直倔着性子按照自己的想法乱来,要听叶子的话,好好的把伤养好,不要让叶子再为你担惊受怕的操心了。”
卫梁毫不掩饰对于萧婉的关心。
自卫寒川入院抢救以来,萧婉的种种表现,除了他在场时所见到的那些,在每次通电话的时候,卫戍国都会把萧婉挂在嘴边大加的夸赞。
这让卫梁除了之前对于萧婉的认可,以及各方面的称赞外,现在心里又多了一份感激和感动。
“是,我知道了。”听到卫梁对于萧婉的关心和称赞,卫寒川感觉比自己受到的来自于父亲的那份关心还要开怀。
父子二人简短的通了一个电话后,厨房的人便端了两碗补汤过来。
“这两种不同的补汤,是按照你们现在各自的身体状况,请知名的老专家给开的调理的方子。你们快先把汤都喝下去,过一会儿我们就开饭。”
卫戍国盯着萧婉和卫寒川两个人,他目前首要的任务就是把面前的这两个人养好、养胖。
“爷爷,我不用补的,我没有生病也没有受伤,太补了不好吧!”萧婉看着卫戍国紧紧的盯着自己的那一脸认真的表情,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补,当然得要补!你和川子都得需要补。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瘦弱的样子,和川子坐在一起,你倒更像是个病人。
臭小子受了这样的一场重伤,把你折腾的差点儿命都没了。先不要说别的,就是对他这么多天的贴身照顾,也快让你去了半条命了。
我看他要是再晚几天出院,你非得累倒了不可。”
见到坐在那里瘦的好像只剩下一副骨架的萧婉,卫戍国万分的心疼。一个让他们滋补身体的话题,就不由得又让老人家想起了当初萧婉差一点儿就跟着卫寒川去了的事。
这件事虽然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天,但时不时的就会萦绕在卫戍国的脑际。
而每每一想到这件事情,卫戍国除了总会令心脏狂跳不停的后怕,就是满到溢出、甚至已经无法言表的感动与感叹。
而这些,致使卫戍国现在对于萧婉的那种疼惜和喜爱,甚至超过了他众多的儿孙。
“卫寒川,听见爷爷说的话了吗?所以以后你必须得给我好好的放上十二万分的小心,把伤彻底的养好才能出去折腾。
不然的话,我累一些倒不要紧,主要是爷爷他老人家总跟着你担惊受怕的也会受不了。”
就着这个话题,萧婉所说的虽然听起来是在开玩笑,实则话里透着的认真,卫寒川和卫戍国当然都能听的出来。
“嗯!”卫寒川看了看萧婉,把那碗汤往萧婉的跟前推了推。
“这小子,以后要是再不听话,你就别管他,别再去照顾他,扔下他一个人,让他自生自灭,你看他还老实不老实。”
自卫寒川这次出任务直到今天他出院为止,这么长的一大段时间里,卫戍国内心所经历的那种高低起伏,还有所受的那份煎熬,连老爷子自己都不能确切的形容出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类似这样令人难以承受的经历、或者说这样的感受,好像他这辈子只有在老伴儿去世的时候才体会过,那是一种令卫戍国都想跟着一起走的绝望……
祖孙三个人一边说着话,萧婉和卫寒川两个人边在卫戍国的监督下慢慢的喝着汤。
汤还没有喝完,电话的铃声再次的响了起来。
卫戍书顺手接起了电话,并且“喂”了一声。
“爸,川子和叶子她们已经到家了吧!”是吕燕打来的电话。
“是,到家已经有一会儿了。我们三个人正坐在客厅里聊天儿,再过一会儿就准备吃午饭了。你有什么事吗?”
卫戍国以为吕燕打电话来的目的是要问卫寒川的情况,于是便按下了免提键,把听筒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