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之勇!那么大了一点儿脑子不长,姐夫要是把人打成这德性,还不得承担责任啊!
最好是把他们都抓起来,让他们去坐大牢,看他们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偷了!”
刚子竟然用上了成语,却是一句话,将除了卫寒川以外的萧家其他人都逗得笑了出来。
“还匹夫之勇呢!你和谁学的这个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萧义笑着问刚子。
“跟我姐学的,大……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嘿嘿……”刚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好,这事就这么定了!”卫寒川低沉的说道。
“哦……还有,他们还扛走了我们一卷布呢!”萧婉看着卫寒川,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嗯!”卫寒川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已经笑了出来,心想——小姑娘连财迷的样子都那么的可爱。
萧婉却不知道的是,自己在卫寒川心目中财迷的形象,是在这时就已经树立了的……
卫寒川吃过饭就走,萧婉跟出来送他。
“你……不会和他们动手吧?”萧婉还是觉得有些不大放心。
“不会,就是动手你觉得我会吃亏?”看着满脸都是担心的小姑娘,卫寒川心里又始热热的发软起来。
“可是他们毕竟人多!要不……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萧婉越说越是觉得担心。
“你和我一起……难道你是帮我一起和他们打架?”卫寒川的嘴角渐渐的勾了起来。
“哎呀!你这人……”萧婉看到卫寒川那带着戏谑的眼神,不禁小脸儿跟着涨红起来,怒嗔了一句,却也不知接下去要怎么说才好。
“放心吧!像刚子所说,我不会成匹夫之勇的。天冷,回屋去等我的消息吧!”卫寒川抬手揉了一下萧婉的脑袋,转身,大步的往营部的方向走去。
“哎……”直等卫寒川的身影已经远的变为了一个黑点,萧婉才想起来,她忘记了问卫寒川是要怎样收拾萧永贵那一群人。
不由懊恼的跺了一下脚,搓了搓冻的已经发麻的双手,跑回了屋去。
萧家一家人,萧婉是担心中又含着期待;萧义的心情更加的复杂一些;剩下任彩月和刚子及强子母子三人,都是差不多的心思,那就是期盼中还带有表现的非常明显的兴奋。
一家五口人都在等待着卫寒川的消息。刚子和强子甚至不顾今天正刮着白毛风,还时不时的跑出屋去看看有没有卫寒川的身影。
……
萧婉的大伯萧仁家,距萧婉家大约有五六里远的距离,萧婉家位于小月村的最东侧,萧仁家处于偏西侧。
与萧婉家房子的格局差不多,不过因为当初有萧义赚的钱作为资助,虽然也是土坯房,但比萧婉家盖的要好一些,看起来显得更加高大结实。
间数上也比萧婉家要多,光是正房就有五间,另外还有两间仓房。
萧仁家儿子多,再加上当初盖房时钱财不愁,所以一次性就把房子盖了个够住。
这也是萧义内心深处对于自己的大哥、大嫂存有一份怨念的原因,这么多的房子,自己当初拖家带口的回来,孩子又那么小,大哥家却不肯收留自己。
萧仁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已经结了婚,并且分出去单过,女儿也嫁了人,所以如今住在这个房子里的,也只有萧仁和赵冬梅夫妇俩,再加上三儿子萧永贵。
平时大儿子萧永财家的两个孩子——五岁的金子和三岁的银子,基本每天白天也都吃在这边。
二儿子萧永富因为不得自己的父母喜欢,连带的孩子也跟着受欺负,所以二儿媳宗凤英很少让自己的一双儿女到这边来。
当两辆绿色的吉普车停在萧仁家的屋前时,萧仁正在外面喂马,赵冬梅在屋内喊着两个不听话的孙子金子和银子。而睡在西屋的萧永贵还沉浸在梦乡没有起床。
“你们……你们……你们这是……”
萧仁听见动静,从马厩里面走出来,手上还端着装着谷草的筛子。
见到车停后,一行身着军绿,有的戴着大檐帽,有的带着军棉帽的高高大大的六七个男人,从车里纷纷走了下来,萧仁不由结结巴巴的问道,就连两条腿都开始打起颤来。
“这里是萧永贵的家吗?”一名带着大檐帽的警察走上前来,声音冷冷的问道。
“是……是呀!请……请问……永贵他……他……”
“萧永贵在家吗?”警察根本就不理萧仁的疑问,直接厉声问道。
“在……在……呃……不……不……不在……”
“到底在不在?告诉你,要是不说实话,你就是犯了包庇的罪,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那名警察加大了声音,那冰冷的语气,冻得萧仁一个哆嗦,差点把手上的筛子给扔到地上。
“怎么啦……怎么啦……谁来了,嚷嚷什么呢!谁啊、谁……呃……你……你们……”
听到屋外有声音的赵冬梅尖着声音走了出来,当看到屋外站的那好几个身着军装和警服的男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