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圣界控制着凡界，每个圣界的势力都管辖着诸多的凡界，那些被控制的凡界进阶超凡之后会受到对应管辖势力的管理。但是圣界的崩坏，打破了这个格局，导致凡界和圣界分离。但是也不是所有的都分离出来，还是有一部分圣界势力和其所管辖的凡界依然存在晋升关系。”
花婆说到这里，城颜大概明白了，看来地球是脱离了圣界势力掌控的凡界。
不过想到古时候那些神话故事，以及爱情传说，难道古时的天庭，就是掌控华夏的圣界势力？
可是那佛呢？
不过相比被掌控，自由恐怕是大多数凡人向往的吧，只是断了升仙路。
“你可知掌控地球的是什么势力？”城颜还是提出了心中的疑虑。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所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可能你所见到的一朵花，一个叶子，可能期间就有也个世界。，所以这时间的凡界，根本难以数的完，也不好查证，有些凡界甚至是没有被登记在册的。甚至有些圣人手底下就掌控很多凡界，当然也有一些凡界是没有被发现的。也就是无主的，在我看来，这些无主的凡界，才是真正的幸福。”花婆说着说着有些感慨。
这点花婆的观点到时和城颜区别不大。
“那有主的凡界和无主的凡界有什么区别？”城颜大概已经猜到了，有主和无主凡界的区别，但是还想确认一下。
“无主的凡界，就是纯粹大自然的产物。当晋升时，会随即晋升到圣界，但是有主的嘛。”花婆说到这里眼睛忽然滴溜溜一转。
“你问这么多干嘛？难道你是来自凡界？”花婆突然反问城颜。
“实不相瞒，在下正是来自一处凡界。”城颜想知道的更多，自然需要说一些实话来告知，再说了，以杨悦欣的势力，相查证这些并不难。之前之所以没有查证估计是没那个必要吧。
城颜说完这些不单单是花婆一愣，就连杨悦欣也是产生了兴趣。
“你是何时才来到圣界的？一般的圣界势力可是不会收天阶的人的，凡界只有到达超凡，才会被收录。”花婆很疑惑，城颜现在是天阶怎么会是凡界的人。就算能来，也不会获得这么自在吧，他可是知道，一般的凡界超凡境界以下武者在圣界的待遇。
“这，有何不妥么？”城颜疑惑的问。
“起止不妥，是大大的不妥，冒昧的问一句。你有奴印吗？”花婆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生怕言语间得罪了城颜，
“奴印，是什么？”城颜又疑惑了，看了看样悦欣。
而花婆也看了看杨悦欣。
花婆看向杨悦欣的时候，只见杨悦欣对着花婆说了，四圣二字，花婆随即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之后就并没有多问了、
“一处凡界，能有如此功底，有趣。”花婆盯着城颜看了看，想问，却没有继续追问，继续追问恐怕就要涉及对方的秘密了。
看着花婆和杨悦欣眉来眼去的想来是还有什么缘由，欲言又止。
“四圣学院有个特别的规矩，就是内院弟子只收凡界来的子弟，所以很特别，这在圣界也是十分奇葩的事。”杨悦欣再四圣学院呆过，所以很清楚。
“奇葩？”城颜再次陷入不解。
“圣界的修炼环境要比凡界强上百倍不止，修者的资质也强于凡界很多，所以凡界子弟，大多都是拖后腿的。”杨悦欣再次说的话让城颜皱了皱眉，想到二狗和沈千柔他们。
“也就是说，超凡之下如果进入圣阶，就会被当做奴隶？”城颜联系刚刚的对话突然想到之前的奴印。
“没错。幸好接走你们的是四圣学院。如果是其他势力，啧啧，去了也是打杂。”花婆此时在一旁感叹。
城颜想起，华夏应该还有其他被接引的人把，不知道是不是都沦为了奴隶和杂役。甚至当时柳梦月说的七大洲四大洋的势力，是否也这般。看来只有到时候势力足够再回去查探一番了。
“那，这些和你要说的事有何关联。”压下心中的疑问。询问花婆的目的。
“至于关联吗，我再给你讲个故事。”花婆的话，让城颜有点咧嘴，又来。
“当初圣界未分割前，就是一片混乱，各家自扫门前雪。相互征战是常有的事。摆着一方要么赔了姓名，要么要拿出相应的资源来抵。这凡界就是一种资源。”花婆的话让城颜陷入了沉思。
凡界对于那些强者而言似乎只是一种资源。
“当时有个百花宫的势力，由于门派内大多是植物系的修炼者，男的个个俊朗飘逸，女的个个貌美如花。后来被其他几大神秘势力一夜之间连根拔起，当时的百花宫师兄师姐们都本沦为奴仆，被卖往圣界各大势力，有的被作为药引，有的被作为努力，更有的碰见变态的主顾，沦为男宠，女宠，下场极其凄惨。”花婆说到这里城颜看了看花婆，果然花婆眼中含泪难掩悲戚之情。看来这花婆就是百花宫的人。
城颜这时候没有多问，继续聆听。
“好在当时，惨遭灭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