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进入关隘要排队交进门税。陷阵营还在城门口排队,尚未集结。”
高顺啥都好,打仗、练兵样样牛,就是平时太死板,经常转不过弯。
“交个串串,冷青昭那个娘们都是劳资的,交个鬼税。”
有了明确的命令,高顺瞬间恢复铁血军人本色。张弓搭箭,朝天一射。
“咻~啪!”
一直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本来还一个个排队在城门口交银子的陷阵营,突然翻身上马,迅速集结,不顾城门口守将的阻拦,直接往前冲。不宽的街面,一时间人仰马翻,混乱异常。
城门口守将本来还挺开心,遇到这么听话的一群傻子。一人捏着一两银子,老老实实的交税进门。这要是遇到别的王子私军,你要是敢收税早特么闹起来了。
城门守将本来还打算收了这些银子,今天晚上请兄弟们喝花酒。结果这群傻子突然发飙,吓得城门守将一阵哆嗦。
赶紧嘱咐手下,待会谁也不许提收税的事。免得追问下来,自己强行收税把王子私军给惹毛了。那估计以后就不能守城门、捞油水,而是得去挑马粪。
城门守将完全是多虑,因为陷阵营根本就没空搭理他。八百陷阵营在行进过程中就完成了整队、集结。由于街面并不宽敞,五匹马齐头并进,而且自动分成三路,走捷径以最快的速度向张天方向进发。
旦夕之间,陷阵营赶到。马尿公子刚才还得意洋洋,幻想着以势压人。待会重甲军一到,男的抓起来,女的送到自己的小院,欺男霸女的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妙。
可惜先到的是陷阵营,陷阵营是用来吓唬人的吗?显然不是。
不用张天在重复下令,高顺一挥长矛,陷阵营动作整齐划一,在狭窄的巷道向前冲锋。狗腿子一号和二号还想叫嚣,毕竟以前都是叫那么两嗓子就能镇住对方。而且在连山城,谁敢动马二公子一根汗毛。
没成想,陷阵营根本就无视他们,陷阵营的眼里只有军令。
“噗嗤嗤~”
可怜的狗腿子一号和二号,瞬间被扎成马蜂窝。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的马尿公子早早就后退百余步,刚好遇到姗姗来迟的重甲军。
重甲军是连山城的精锐兵种,全都身披百斤重甲,手持一人高玄铁重盾和单刀。各个身强力壮,实力最少是筑基,不然别说百斤重甲在身,就算一人高的玄铁重盾都不一定能拿得动。
每次守城战中,最危急、最危险、最激烈的地方一定是他们在坚守。连山城这座边防重镇能久经战乱而不倒,连山重甲军功不可没。
陷阵营全都装备轻骑快马,攻坚站不知表现如何?
马二公子见重甲军到来,兴高采烈。不断叫嚣要干掉张天这个不知死活的混小子,敢在连山城闹事,定要拔了张天的皮!
重甲军将手中玄铁重盾落下,组成一层层泛着金属光泽的铁墙。张天还有点担心,轻骑兵攻击重甲步兵,而且在狭长的巷道里,不能迂回、只能硬拼。这是典型的以己之短,攻他所长。
未待张天迟疑,高顺已经命令陷阵营开始攻击了。
“糟糕!”
“张天哥哥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是心疼这些铁乌龟壳子,待会会被陷阵营五十米长的大刀一顿削,直接大卸八块。”
张天嘴多硬啊,怎么也不能在小公主面前掉了面子。
在张天的担心中,陷阵营对重甲军组成的乌龟阵发起了冲锋。狭长的巷道只能供五匹马并行,陷阵营平举长矛齐头并进,如钢铁洪流冲向严阵以待的重甲军。
“左右跃进,披甲重骑!”
高顺一声高呵,陷阵营兵分三路。左右两支直接一拉缰绳,跃马上房,搭弓射箭自上而下,直射重甲军阵内。
陷阵营各个弓马娴熟,透过乌龟阵的间隙就将狼牙箭射了进去。一下子就撂到了不少,重甲军的乌龟阵一阵散乱,没有了之前的规整。
巷道内正面冲锋的这支陷阵营,纷纷爆气。由于有战阵的加持,陷阵营真气连成一片,浑然一体。为众人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真气盔甲,一下子从轻骑兵变成了铁甲重骑。
陷阵营组成的锋利长矛狠狠的扎到了重甲军的乌龟壳上。本就被跃马上房的两支陷阵营射的战阵散乱的重甲军,再被突然化身铁甲重骑的这支陷阵营一冲锋,顿时人仰马翻。
成名多年的连山重甲军一触即溃,令人大跌眼镜。
“耶!陷阵营好棒。张天哥哥说的一点都没错,有这么厉害的陷阵营,的确得心疼这些铁乌龟壳。”
昭阳小公主一阵欢呼,张天虚摸了一把冷汗。早知道陷阵营这么厉害,自己还担心个屁。
轻骑兵能瞬间变重甲铁骑,不利于马站的巷战也能轻松应付。而且作战灵活,跃马上房左右齐射,又有铁甲重骑正面冲锋。古往今来骑兵能在这种不利环境中打胜仗的,还真是闻所未闻。
“劳资的陷阵营,真特么猛!”